開玩笑歸開玩笑,阿青到底還是關心著沈晏君的,對於齊佑的所作所為她也表示十分不解。沈晏君傾訴完今天遇到的事,心裡面也算是舒服些了。
“要不你和海倫說說情況。實在不行就換個人,又不是非他齊佑不可。憑什麼對你這麼大脾氣?”阿青十分看不過眼這個男人。
本就是一件工作交接和溝通的小事而已,不至於把那麼久遠的私人恩怨都記仇到現在。這還是個男人嗎!
沈晏君倒是心平氣和,“這是最壞的辦法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
她還記得剛和海倫認識時,也是經歷過這樣的誤會和波折。換句話說,在工作中遇到耍臉色的客戶實在是太過於正常了。若是每個案件都要透過換人這樣的方式來處理,那還有什麼敬業精神可言?
阿青細想這話說的也是,如果真是要這樣處理,那可就對沈晏君實在太不公平了。她剛要往下說,掃見沈晏君身後的鐘表,想起外面還有人等著自己,急急忙忙的說上幾句話就走了。
阿青走後,沈晏君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按理說她不會一個人來千安看自己,何況剛才還有人等著。那麼是誰帶她來千安的呢?
“你怎麼一臉不高興。我路過千安,你非要說順路看看好姐妹,怎麼看了好姐妹反而還不開心了。”金皓不解的搖搖腦袋,一踩油門超了前面的車。
這突然的加速讓阿青整個腦袋往後一仰,打斷了她腦中的思路。
“你懂什麼,直男!”她不滿的順口一說,把目光拋向窗外的遠景了。金皓聽見直男這個稱呼可就不高興了,將一隻胳膊搭在方向盤上,伸長腦袋湊到阿青面前。
“什麼?你說我是直男?”金皓想再給她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要知道他以前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只要是女性就沒有搞不定了。就差有人給送個錦旗,提字:婦女之友。
可惡的是,他這個婦女之友就在剛才還被人侮辱是個直男。
“你有什麼難題儘管說給我聽,包我身上給你解決了。”他金皓今天就不信了,還有他不能解決的事情。
阿青質疑的挑挑眉頭,嗤之以鼻道:“我打賭,這件事你幫不上什麼忙,就別費功夫了。”
偏偏她越是這樣說,金皓的好奇心就越被勾引。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金皓都要把這件辦的妥妥的。
“你儘管說,我要是辦不到我金皓這輩子都單身行吧?”金皓也來勁了,就想知道到底什麼事情能讓她這樣打賭。
“行,既然你一心一意要試試,那我就滿足你。”阿青也是個果斷人,直接把沈晏君和自己說的話轉述一遍。
“就這個齊佑,除了暴力武力之外,你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安排妥帖,我就服你。行吧?”阿青話不多說,直接上難題,就看金皓能有什麼解決辦法。
說實話,金皓是聽過齊佑的名字,但並不熟。拜託海倫也是沒可能的事情。慘了,這件事還真有些不好處理。
“你現在想後悔還來得及。”阿青見他沉思起來,丟了個臺階給金皓。偏偏金皓也不是省油的燈,就喜歡挑戰自己。
“誰告訴你我辦不來了。老子剛才是在想辦法呢。我辦法多的是,你就讓你的好姐妹等喜訊就行了。”金皓一拍胸脯,直接將這件事應承下來了。聽他這話,阿青心裡算是放心了。
沈晏君怎麼也想不到,不光只有她一個人急的焦頭爛額。偏偏在這種時候,還要有人故意來搗亂。
“沈經理。”門口響起姜悅瑩的聲音。
沈晏君心煩的合上資料夾,辦公室對面的小陳剛打算起身去哄走她,沈晏君便輕輕搖頭制止了。
“沈經理,我還以為你也不在呢。”
一開門,沈晏君就看見姜悅瑩那一張得意的臉,說話都像是掐著嗓子似的。
“姜小姐,請問有什麼事?”身旁站著的小陳不悅的開口。要不是因為沈晏君,她早就被趕出去了。
這個女人也真是煩人,怎麼就這麼不自知,明明嚴淮琛都沒有要待見她的心思,可偏偏卻越往千安跑的越勤快。這真是應了一句話,叫:女人心,海底針。猜不到,夠不著。
“沒什麼事。我趁著劇組空閒,特意過來看看淮琛哥哥。”姜悅瑩說著,故意拍了拍身上還沒脫下來的戲服。
小陳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不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還是不識字。這是經理辦公室,不是嚴淮琛辦公室。
“姜小姐要是找人的話,請往裡邊走,左轉就是了。”沈晏君頗有耐心的回答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與愛情狹路相逢》,”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