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可以離開我家了吧?”沈晏君不緊不慢的說道,就差沒把大門開啟邀請嚴淮琛離開她的地方了。
嚴淮琛瞧她這幅慍怒模樣,也不知是在對哪件事生氣。不過這都是次要的,剛才那小男孩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可都聽的一清二楚了。
“離剛才的小孩遠點。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嚴淮琛翹著二郎腿,提起那熊孩子時眼神不住的兇狠。
沈晏君是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怨,但她最起碼還分得清楚什麼是好和壞。她還沒開口往下說,嚴淮琛便輕飄飄的說道:“我見到你前夫了。”
沈晏君眼中一閃光亮,“真的?他現在在哪?”
雖然她看似表面已經忘記了這件事,可始終心裡還在忘不掉那個男人就在這座城市裡的某個角落,或許監視著她,或許卑微的生活著。
“當然是真的。我還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撬門,進了你們以前的房子裡。”嚴淮琛慢吞吞的語速,好似對這件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沈晏君騰然從椅子上起身,瞬間就坐不住了。嚴淮琛看她行色匆匆模樣,抓起沙發上的包就著急要走。
等沈晏君穿好鞋子,卻看見嚴淮琛攔在她的面前擋住了去路。她沒功夫玩這些,對面的人也沒打算讓路,兩人僵持了幾秒鐘,她先開口了。
“你難道要等著那人把我房子燒了?”沈晏君一副急促的語氣,她是真不敢想張裕那傢伙能幹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沒準真起了賊心把房子都燒了,到時候她自己沒住上,還要額外賠錢給嚴淮琛。這算是什麼虧本買賣。
嚴淮琛見她這麼著急,一副好心腸樣子,“我送你過去。”沈晏君沒說話,表示不答應。他又提醒道:“這可是晚上,你覺得他要是狗急跳牆,會不會把你怎麼樣?”
嚴淮琛只不過訴說一種可能,沈晏君細想也確實是這樣,索性讓他接送自己回去了。她氣勢洶洶的上了樓,一開門卻沒在客廳裡發現張裕的影子。
難道在房間裡睡下了?她連鞋都沒顧得上脫,直接踩著高跟鞋把房子上下都找了一圈,怎麼都沒看見人影。或許,張裕是來偷東西的?
“你打電話幹什麼?”嚴淮琛一轉頭,看見沈晏君正把手機舉在耳邊,臉色也焦慮了不少。
“報案。張裕偷東西了。”她語氣十分肯定,對於張裕那母子倆的德行早就深有體會,若是他們的目標不是房子,那肯定就是財務了。
嚴淮琛兩步走到她身旁,將手機奪走,電話也給摁斷了。沈晏君疑惑不解,他這才說出了真相,“是我編的。”
沒有什麼張裕,也沒有人對她的東西有企圖,只不過是他看不慣那小男孩整日覬覦著沈晏君罷了。
“騙我?”沈晏君這才明白過來,總覺得自己有種說不出的好笑。她直接把嚴淮琛哄出了門外,無情的關上了門。
站在門口的嚴淮琛濃濃的嘆息,也清楚自己確實觸了她的黴頭,這下只能是認栽了。整整一夜,沈晏君直到午夜凌晨也沒閤眼,愣愣的在房間裡思考著事情。
失眠的人很多,不只有她一個。陳鳳來回在床上打滾,縱使她怎麼勸自己入睡,可腦海中卻依舊回想著白天江珊美在她耳邊說的話。
“你早年喪父,你媽親手把你帶大。你考上大學的那一年,她就病重的臥床不起了。也是因為因為這個原因,你不得不大學期間兼職。現在正是你媽手術的關鍵階段,你很需要錢。不過,我覺得你媽更需要運氣。”
江珊美的話語如同詛咒一般的在她耳邊揮散不去,陳鳳這一顆心怎麼也無法安定下來。想到母親還需要大款來救兵,又想到段友清和她說的話,再有江珊美在其中阻礙著。
原本是簡單的一件事,現在全都變了味道。
第二天一早,陳鳳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去了樂居,剛進辦公室就看見江珊美坐在椅子上,正對著鏡子在抹口紅。
“怎樣。昨晚我和你說的事。想清楚了?”江珊美心不在焉的問道,在左臉上補了些粉底。
陳鳳著急的頭都大了,可怎麼也沒個主意,最後也只能是向她妥協了。
“你說的我都有認真考慮。你的想法我能接受,但是我認為這個主意事行不通的。”陳鳳很清楚,段友清不是吃素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與愛情狹路相逢》,”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