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杉給他嚇一跳,不過沒有抗拒。
他們開始熱戀!
情難抑有什麼錯。
“杉寶……”
甜!
很甜很甜,嘴是甜的,呼吸是甜的,掉在了蜜糖罐裡,從嘴巴一到心裡,每一毫米都沾滿了甜漿。
你可真是我的寶貝!
今天,從東埔區回犀浦鎮的路,是棒棒糖和鮮花的主場。
倆人先回了犀浦鎮上,帶上沈亞琴和許英傑一起去桃岙村送藥材。
沈亞琴看著倆人下來,那刻意疏離卻互相眼神交集時溢位難掩的情意,心裡頓時警鈴大作。
臉上的春風是掩飾不住的,儘管韓星暉裝得一本正經,可是女兒臉上的紅暈,嫣紅欲滴的櫻桃口,讓沈亞琴心裡有一種陣地失守的恐慌。
這倆人一定發生了什麼!!
這個大個子最近在他們家出現的頻率太高了,她只顧著小侄子的安危,竟然閨女被壞小子叼走了都不知道。
“這些藥材是小韓同志找來的吧?”沈亞琴心裡有些氣,“錢,你給他沒有?”
“嗯!”許子杉含糊著說,“他也著急小譯的病,從這邊出事他就一直請假,沒出海。”
“你倆.?”
“嗯?你想說什麼?”
許子杉看著沈亞琴臉上壓抑的薄怒,頓時知道她什麼意思,不動聲色地問回去。
反而把沈亞琴問住了,沈亞琴不甘地說:“他是個漁民。”
“我知道。”許子杉在這個事上不會讓步,韓星暉是個漁民,又怎麼樣?她喜歡。
沈亞琴眼圈兒紅了,閨女十之八九被勾走了,她多說無益。
女兒這麼漂亮出色,竟要嫁給一個漁民嗎?
韓星暉看出來未來丈母孃的震驚、憤懣和懊惱,他倒是沒有對著幹,因為他理解,自己把人家閨女拐走了,人家心裡不舒服。
他以後要對杉寶好一點,對許家人好一點。
到了桃岙村,大家先去看了小包子。
小包子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瘦得皮包骨。那麼久沒有吃進去東西,單靠打葡萄糖只能維持生命。
許英傑和沈亞琴拉住許奶奶,說:“杉杉和小韓同志,把救小譯的藥材找來了。”
許奶奶著急地說:“可是,小譯他根本不會喝藥啊!”
這個事許子杉這幾天都想過了,小包子現在什麼意識都沒有,吞嚥也不會,那就只能採取古老的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