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爺爺抓住胡奶奶大吼:“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這麼小的孩子,你怎麼下得去手?”
葛磊喝了夜交藤汁,一時半刻醒不過來,要是由著他睡到自然醒,至少要睡個三天,誰也喊不醒。
在公安看來,孩子可能深度昏迷了。
整個院子裡已經喧鬧一片。
天呀,胡魏氏太狠了,幸虧許家昨天在院子裡盯得緊,不然這個孩子估計就被害死扔到水庫裡了吧?
“胡老婆子,我家小明是不是你害死的?”方城媳婦瘋狂地撲過去。
方汝明好端端地死在水庫了,他們一直都覺得奇怪,但是又找不出任何兇手。
說不定也是胡奶奶害死的。
一時間,院子裡打成一團。
胡奶奶看見葛磊躺在自家碗櫥裡,就恐懼得嘴唇打哆嗦:“他怎麼在我家裡?”
“是啊,他怎麼在你家裡?”宋平安怒喝道,“他一個小孩和別人玩得好好的,怎麼就跑你家碗櫥了?”
“啊啊啊,有鬼!”胡奶奶兩眼都發直了,她親眼看見葛磊掉井裡,很長時間都沒有撈出來,他肯定已經淹死了。
“閉嘴!”宋平安呵斥道。
胡振宇魂飛魄散,懇求地說:“許大哥,宋公安,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媽不可能傷害一個孩子,沒仇沒冤的,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宋平安才不和他說那麼多,把胡魏氏帶走!
“許同志,胡魏氏我們帶走了,你們先帶孩子去醫院,會叫他們進行民事賠償。”宋平安叫另外兩個公安把胡奶奶帶上回城。
現在人思想還守舊,胡奶奶的印象裡,公安抓去就是“見官”,見官就要“過堂”,過堂就要上刑,不死也要脫層皮。
嚇得她大聲辯駁:“我親眼看見他掉井裡的,我真沒藏他。他肯定淹死了,這個一定是鬼,是小鬼,來找我索命的,啊~”
她淒厲的慘叫,大白天把大家都嚇得發抖,一個個古怪地看著一動不動的葛磊。
宋平安大喝一聲:“朗朗乾坤,你公然宣揚迷信,害人還找藉口脫罪,帶走!”
不管不顧把人綁起來帶走了。
胡振宇跪地哀求許英傑和沈亞琴:“許大哥、大嫂,你們原諒我媽吧,她年紀大了,腦子糊塗了,孩子所有的費用我都賠,你們原諒她吧!”
許英傑憤怒地說:“這麼小的孩子,她竟然下得去手!我們老鄰居快20年了,可有一點對不住她的地方?今天幸虧被發現了,不然,再在櫥子裡悶一天,小磊還有命嗎?你們賠得起嗎?”
別人不知道葛磊的身份,他們知道,葛磊是葛佑輝唯一的兒子,葛佑輝,職位之高,是他們這些人搬梯子也摸不到的天花板。
要是葛磊出事,許子杉、許家甚至韓家都要遭殃。
原諒?不可能!
沈亞琴和許奶奶、薛愛梅都痛罵胡振宇,胡奶奶為什麼害人?還不是希望鄰居們一直窮困潦倒,她在鄰居們面前耀武揚威,作威作福!
因為許家日子過好了,她眼紅,不患多寡患不均!
沈亞琴簡直氣瘋了:“你們不僅害死孩子,還在我們喬遷新居的一天觸我們黴頭,你們太惡毒了。”
後面吵架的事,許子杉和韓星暉都不管了,倆人帶著葛磊去城裡醫院了。
韓星暉開車,許子杉抱著葛磊,從空間裡轉出來半小瓶靈泉液,給葛磊喝下去,葛磊很快就醒來。
韓星暉看得稀奇,對許子杉說:“你給他喝的什麼藥?藥效這麼強?”
許子杉還沒回答,韓星暉忽然把車子剎住,開啟車窗,頭伸過去,對面來的一輛車,立馬也剎車,車門一開,小雨笑眯眯地走下來。
“韓工和韓星玉同志不僅恢復工作,還升職了,為了慶賀,夫人準備元月8日在家裡舉行PARTY,特意叫我來給你們說一聲。”
元月8日,就是下週末。
“程家、蘇家、霍家都會來人。”小雨激動地說,“星暉、小許,韓工和夫人都希望你們早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