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洋搖頭,她在跟前,他不抽,不能燻著她。
“宋海洋,今天張捷和馬愛國密談,把你原先調查“3.8漁民遇難案”的所有資料都給了馬愛國,我幫你拿回來了。”
她把檔案袋交給宋海洋,宋海洋憤怒地罵道:“狗、雜、種,這種資料他也敢洩露。”
又上下看了許子杉一圈,看她毫髮無損,頓時輕鬆了一口氣,斥責道:“不是不叫你插手嗎?馬愛國那個人是什麼人,你竟然也敢去見他?你是嫌自己災禍還不夠多嗎?”
許子杉笑納了他的罵,把馬愛國和張捷在咖啡屋裡的照片給他,照片中清晰地看見檔案袋。
張捷的那份認罪書也交給宋海洋。
問他是不是能自證清白了?
宋海洋看了張捷的認罪書,這還有什麼不能證明清白的,清清楚楚。
“小爺現在就要求大大方方地出去……不,你說他們明天還要陷害我爸爸?”
宋海洋本來還想拿個喬,非叫局裡領導給他道歉,不行,要趕緊去救爸爸。
許子杉給他說,你別在這裡等了,先自己出去。
宋海洋苦笑著說:“我沒有釋放證,要從這裡出去不可能,門都出不去。就算自證清白也要走程式,研究一兩天,根本來不及救爸爸。”
何況還有些人等著他抗法。
許子杉說我有辦法,不過你要自己去。
“等一會兒我朋友會把你帶到外面大街上,那裡有一輛伏爾加,你開車快點去宋伯伯那邊。”
宋海洋自然不想許子杉跟著折騰,事情緊急,他也不矯情地說感謝話,把許子杉給的材料提包提上,問許子杉:“你朋友長……”
“什麼樣”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只覺得有一根細細的繩子,扎住他的腰,捲起來,呼的一下從禁閉室竄出去。
他一個呼吸還沒結束,就看見自己已經站在了大街邊,身邊一輛淺咖色的伏爾加,鑰匙就掛在車門上。
他目瞪口呆,繼而邪肆地笑起來:“你呀,真是本事極大。”
車子飛一般地往寶都城公安局而去。
送走宋海洋,宋家的事就暫時告一段落事,宋平安一個老公安,肯定沒問題,她在合適的機會把張捷扔給他們做人證就是了。
她得追蹤馬愛國。精神力一直鎖定他,看他到底會找哪個主子彙報工作。
馬愛國在咖啡館裡早已經清醒過來,從咖啡館出來,忐忑不安,怎麼喝杯咖啡喝睡著了?
檔案資料是被張捷拿走了,還是被有心人拿走了?
才出咖啡館,他就聽到大街上有人在嚷嚷:鐘鼓樓上又掛人了!
他不由得隨著眾人去了鐘鼓樓,在鐘鼓樓幾排明亮的燈光下,在上面吊著的三個人還在慘叫。
下面不斷地有人喊:“你們怎麼爬上去的啊?”
“不好弄下來。”
那三個人不是別人,是老六的手下,爛仔、阿康、阿狗。
馬愛國沒往前湊,立即返回,找個電話給老六撥過去:“老六,鐘鼓樓上吊著的好像是你兄弟。”
老六正在家裡等訊息,聽了這話,立即去了。
許子杉又記下來一個人,老六,是流氓!
照片拍下來。
打宋海洋是吧?就等著被宋海洋端老窩吧!
馬愛國在街上沒多待,今天的事都透著濃濃的怪異,他哪裡沒再敢去,直接回單位保衛科。
回到自己的單獨宿舍間,馬愛國在門口綠植盆裡摸了一會兒,摸出一個小紙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