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婉清直接狠狠的耳光把她所有的話都扇飛。
許子杉忍不住笑了,看看牟婉清,玩味地說:“霍夫人,您應該叫她把話說完。”
牟婉清又扇了牟春燕兩個耳光,對程豔秋說:“對不起,我沒管好她。”
程豔秋怒道:“你們應該給我兒媳婦道歉。”
“對不起。”牟婉清看看許子杉,眼神裡依舊嫌棄,說,“冤枉你了。”
許子杉老神在在地禍水東引:“我確實被冤枉了!只是,霍夫人見多識廣,您說,這個項鍊您家侄女是怎麼從程老太太的脖子上取走的?這還真是有本事!”
牟春燕一聽這話,看看裝鵪鶉的程思瑤,立即嚷道:“姑姑,項鍊是程思瑤偷的,我和許一點也不熟,是程思瑤硬拉著我去找許子杉的。說好的她要給許子杉難看,實際上她在給我下套……”
牟春燕好像想起來一個詞,說:“姑姑,程思瑤,她聲東擊西,我被她算計了。”
程思瑤的母親,韓星暉的二舅媽,怒氣衝衝地過來,嚴厲地對牟婉清說:“霍夫人,您的侄女真的神經錯亂了,這種話也能說出來,難不成我家思瑤還能偷自己祖母的東西?”
程思瑤也哭著說:“牟春燕,你說我栽贓你,我拿什麼去把你的棉襖內面挖個洞塞進你的衣服裡?我這麼幹,你都不反對?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你怎麼沒機會?我們倆坐在一起玩那麼長時間。”
“都別說了,項鍊找回,這個事就算了,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彼此顧著個臉面,出去也都別亂說。”程老太太嘆了口氣,“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吧!”
“不是說要報公安嗎?報!”許子杉樂呵呵地說,“剛才大家都以為是我乾的,又是要打又是要殺,現在輪到你們了,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是農民不錯,農民就活該被冤枉是小偷?”
程老太太和程豔秋都有點尷尬,程老太太又想發火:“這場面上的事,你懂什麼!”
蘇靜好笑著說:“霍伯母,您是最公平的,這個事就按照您剛才說的辦還是怎麼辦?我們就等你一句話。當然,您若說不要計較了,我們也想辦法叫弟妹嚥下這個冤屈。”
韓奶奶冷冷地說:“不行!什麼場面不場面?有什麼好考慮的?我們有言在先,搜出來,必須送公安!法不嚴威不立,自古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都以人情世故開道,還要國法幹什麼?!”
韓奶奶開口,程老太太是無法包庇了。
牟婉清看著恐懼顫抖的牟春燕,一咬牙,說:“送公安。”
“姑姑,求求你。”牟春燕抱住牟婉清哭著哀求。
牟婉清把她推開:“你還認我這個姑姑就閉嘴。”
這邊正吵成一團,外面張思文敲門:“媽,嫂子,康素英同志來了。”
程豔秋一聽,說:“靜好,開門。康同志來了,我們要快點去迎接。”
魏家現在可比霍家還要炙手可熱,畢竟一個軍,一個政,而魏家現在兩者都佔。
程豔秋急忙開門迎接。
韓奶奶拉著許子杉的手,程豔秋也拉著她一隻手,兩人都萬分歉意。
許子杉對韓奶奶說:“奶奶,我沒事,您放心。”
出了門,許子杉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聽見小包子驚喜的大叫。
“姐姐!”
“姐姐!”
兩個小黑影一陣風迅速撲過來,抱住許子杉大喊姐姐。
可不是魏鴻博和葛磊兩個小包子嘛!
“你們倆怎麼也來了?”許子杉蹲下,兩手抱著兩個小包子,激動得眼淚閃閃,“我可想你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