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如果不想回答的問題，你可以不說！”
就在這時，始終沉默的姬空凡，突然淡淡的開口說話。
非但如此，四面八方盤旋的三種不同之風，也是帶著呼嘯之聲，來到了姜雲的身旁！
雖然九鼎之主眼中的那抹殺意稍縱即逝，但顯然並非是姜雲的錯覺。
因為，姬空凡，同樣感應到了！
姜雲和姬空凡，那真正是殺戮無數。
對於其他的東西可以不敏感，但是對於殺意，豈能不敏感。
而在姬空凡的眼裡，不管面前坐著的是誰，就算是整個天地的救世主，只要對方敢動姜雲，那就是自己的敵人！
聽到姬空凡的話，再看著盤旋四周的風，九鼎之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哈哈一笑道：“保密！”
“九兇具體是什麼樣的存在，又是什麼來歷，我都不會告訴你們，需要你們自行透過和它們的接觸，去分析判斷。”
姜雲也是微笑著道：“行，那我就不問了。”
“要不，姬前輩，你也問個問題？”
三人都是極為默契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姬空凡接著姜雲的話道：“好，我確實有個問題想問。”
“既然九鼎都有各自的意識仍然存在，那為什麼九鼎意識所做的一切，分明也是在針對我們？”
“其他鼎的情況，我不清楚，但至少蒼鼎和赤鼎，這兩尊鼎的意識，可從來只是將我們當成養分！”
姬空凡問出的這個問題，也是姜雲想問的。
的確，按照九鼎之主的說法，九鼎也好，十八鼎也罷，是他專門為了鎮壓困住九兇而煉製出來的。
那按理來說，鼎中誕生的意識，同樣也是應該抗衡大凶，保護生靈。
但赤鼎，可是不止一次的出手，想要殺了鼎內眾生。
這和大凶的做法，毫無差別！
九鼎之主微微皺起了眉頭道：“是嗎？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九鼎的意識，竟然想要殺了你們……”
“那應該就是九鼎的意識，已經被大凶的力量侵襲了部分，使得它們一方面想要抗衡大凶，另一方面，卻是又受了大凶力量的影響，要殺了你們。”
九鼎之主話音剛落，姜雲已經立刻接著道：“那有沒有可能，並非是大凶的力量影響了九鼎，而是九鼎本身，就是這麼想的呢？”
“畢竟，如果九鼎真的殺了我們，將我們當做養分去滋養自身，對它們可是有著相當大的好處的！”
九鼎之主在的眉頭皺的更緊，看著姜雲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小花！
姜雲推測，自己在舊域的一切行蹤，都是小花告訴玄主，再由玄主派人來殺了自己。
而小花是花鼎的鼎靈，它不說保護自己，但至少應該不會想要殺了自己。
可小花的做法，和赤鼎的意識，也是一樣的。
不過，姜雲並沒有將小花的事說出來。
對於九鼎之主，姜雲從未真正相信過。
尤其是對方剛剛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殺意，更是讓姜雲對其有了警惕。
不等姜雲回答，姬空凡已經開口道：“姜雲的想法，是很有可能的。”
“不管是九鼎的意識，還是九鼎的鼎靈，既然生成，那就等同於是具備了生命，有了它們自己的想法。”
“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們也是修士，是妖修。”
“而且，它們的成長經歷，和絕大多數的生靈都是不同的，所以它們對於生命的理解，和我們自然也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