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我現在躺著的石臺子有點眼熟啊。
我草!
這特麼的不就是我在島上所見過的那種石臺子嗎?在小樓裡和地下樓房裡都有見過,當時我就懷疑這玩意兒是綁人的,還真讓我說中了!而且現在綁的就是我!
我試著抬了抬脖子,然而根本就動不了,我的四肢、手踝腳踝和脖子都被鐵環固定著,不過我的嘴巴並沒有被封住。
“喂!”我喊了一聲:“幹啥呢?”
那藍鳥公司的人見我醒了似乎有點意外,眼神驚奇地看了我一眼,不過沒說話。
接著就見他又取出個小黑盒子一樣的東西連線到了剛才那個pos機一樣的裝置上,這小黑盒子上有個正好能容納拇指進入的缺口,那人把我的拇指放到了那缺口裡頭。
“我草你奶奶!幹嘛啊!”我嚇了一跳:“快放老子下來!”
不過那人很快就把我的拇指退了出來,同時那機器上又響了一串聲兒,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給我採集指紋呢,那剛才照我的眼睛是採集我的虹膜特徵?
接著就見那人準備起身離開了。
“喂!喂!”我急忙喊了起來:“你給我解開!老子要上廁所!”
那人還是不理我。
我開始破口大罵起來,把他上下十八代的直系旁系親屬罵了個遍,但是沒用。
這時我試著掙扎了一下,驚奇地發現這束縛我的鐵環好像沒我之前想象的那麼牢固,我很確信自己只要用全力,定然是能掙脫的。
知道了這一點,我便不再罵他全家了,而是開始迅速觀察起周圍的環境,準備逃脫。
我現在擺明了是在地下呢,不過也不是在地底深處,估計也就是個地下室,我這石臺子所處的位置在一個柵欄狀的鐵籠內,不過鐵籠的門是開著的。
在我左右兩側還有更多的鐵籠,我用餘光儘量看了看,發現那些鐵籠裡也有石臺子,而且有的石臺子上也綁著人,但是面色明顯都不正常,都是那種白慘慘的臉,一看就知道是譚偉他們那樣的“兜帽人”,而藍鳥公司的人則稱他們為“感染者”。
但是我沒看到段曉曉。
看樣子,這些傢伙只是把我當成普通人了,所以並沒有對我施加更多的防護措施,事實上,這種牢固的鐵環一般的人也的確是不可能掙脫的。
我靜靜等待了一陣子,接著就聽到遠處傳來了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沒有他的指紋和虹膜記錄,不是藍鳥公司的人,我們內部沒有出現叛徒。”
“那是哪兒的?”
“有可能是救世軍的,也有可能是那些遊蕩者的人。”
遊蕩者……
這是我聽到的又一個新名詞,聽起來應該也是一股勢力,但我還不確定這是哪波人。
到目前為止,我所知道的勢力應該有四個了。
藍鳥公司、救世軍、感染者和遊蕩者,其中後兩個群體很有可能是散的,比如感染者裡,譚偉的那些人和之前攻打兩個據點以及海洋公園的那些人之前就是互不連通的。
遊蕩者……
我很快想到了我們在島上的那些“海盜”,而且我當時在島上逮到的那四個藍鳥公司觀察員也提到過,說這些“海盜”可不僅僅只是那些緬甸人,這些人是一幫流竄在沿海地帶的“流寇”,數量多而且分成了無數的小團體,彼此間也是互不連通的。
目前看來很有可能是這樣,因為在島上的時候,那四個藍鳥公司的觀察員就曾經用陷阱坑殺了一幫子“海盜”,這就說明他們之間是敵對關係。
那兩人又嘟囔著說了一會兒,接著就聽其中一個人說是要把我的資訊報上去,接著便離開了。
我心說現在可是好機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周圍現在應該就只剩下一個藍鳥公司的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自己的右臂上。
我的麒麟臂!爆發吧!
“嘿!”
“呼!”
束縛我右手的鐵環“咔嚓”一聲斷裂了。
接著我就聽到一串腳步聲響了起來,擺明了是剩下的那個藍鳥公司的人聽到響動過來檢視情況來了。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