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之後,我感覺自己剛才的那陣藥效也過去了。
我和周琪琪商量了一下,心說那幾個傢伙的藏身地應該就在這附近,我們還是得找到才行,就在我們商量著該從什麼地方去找時,我的目光就落到了剛才那隻襲擊我們的羅威納犬身上。
這狗剛才在我押著那四個藍鳥公司觀察員的時候,一直都在跟著,此時正遠遠地看著我們,也不上來咬,估計是被我剛才那一腳給踢怕了,我尋思著想找到他們藏身地的最便捷的方法也許就是利用這條狗的尋路本能了。
我立馬從地上找了個石頭朝它砸了一下,這狗吠叫了幾聲,反覆了幾次之後,它終於被我砸的後退起來,接著便調頭朝著林子裡鑽了進去,我和周琪琪急忙跟了上去。
跟著這狗走了十多分鐘,接著就見它停下來開始用爪子刨地起來,我上前把它再度趕走,朝著他剛才刨地的地方一瞧,果然發現有個暗門。
這暗門的構造就和我們之前見過的其他暗門差不多,也是那種抬拉式的,抬拉的把手我很快就從草裡邊找到了,輕輕一拉,這暗門就開了。
裡邊沒有那種長期無人居住的黴味,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子臭腳丫子味兒,周琪琪立馬皺起了眉頭。
我把整個暗門直接連根扯斷扔掉了,陽光灑到下邊,只看到下邊有幾張簡易的床鋪和桌子,我等裡邊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這才跳了下去,很快我就找到了那臺手搖式發電機,比我想象的要小了很多,就和個小型的音響一樣,側方有個類似於拖拉機上那種Z型的啟動杆,我試著搖了一下,發現這發電機也沒什麼工作的跡象,尋思著這玩意兒還是帶回去讓其他懂行的人弄比較靠譜,我自己弄的話怕弄壞。
不過我們並沒有發現那些傢伙所說的訊號收發裝置。
我和周琪琪把這裡邊所有存放的壓縮餅乾、肉塊都洗劫一空,又把這裡的桌椅板凳都砸了個稀巴爛,這才從裡邊爬了出來。
那條羅威納犬還在遠遠看著我們,我有心想讓它像哨兵那樣聽我的話,但是沒用,我叫了它幾次它都沒什麼反應,最後我和周琪琪只好放棄。
我們後來又在這周邊仔細搜查了一番,沒什麼情況,這才繼續按照原計劃開始朝著西南方繼續搜尋起來。
不過接下來就沒什麼發現了,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我們還順路去了一趟尼基人之前的聚居地,那邊地面的尼基人屍體已經完全變成了白骨,看來都是食腐動物的傑作,這麼看來,晨曦對他們同胞的安葬方法還真的是有點類似於“天葬”了。
我和周琪琪在天黑了好久之後才趕回了營地,杜月是比我們提前回來的,而且讓我大感意外的是,她居然已經把那個大鬍子“海盜”給抓住了,而且還是活捉的,此時就綁在營地裡的一根大柱上。
杜月只比我們早到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我把那手搖式發電機交給賀雲松他們去研究,接著便詢問杜月是怎麼找到這個大鬍子“海盜”的,她說這大鬍子“海盜”是暈倒在地上,被她回來的時候找到的,位置就在大峽谷邊上,看他當時的樣子,好像是打算渡河一樣。
我皺了皺眉:“你當時找到他的時候還有別人嗎?”
杜月搖了搖頭。
我立馬叫人趕緊把吳登海找來,心說這次一定得從這大鬍子“海盜”身上問出點兒重要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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