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門完全關閉之後,那些牆後的動物還是不肯放棄,繼續對著這門猛撞著,同時那些黑東西也在朝著我們身上瘋狂抓撓起來。
我急忙帶著眾人退到樓梯口處,那些傢伙這才散去。
再看我們幾個人現在的樣子,一個比一個狼狽,身上的衣服都被剛才那幾個黑東西抓爛了,大家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抓傷,我現在只希望這些傢伙的手指甲裡別帶著什麼病菌了……
這一通狂奔下來連我和杜月都有些吃不消,其他人就更別說了,那吳登海和丁文兩個人的臉色更是變得慘白無比。
我叫大家先原地坐下休息一會兒,否則以我們這個狀態再往下走的話,要是再不巧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恐怕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眾人坐下之後,就聽林海立馬問道:“這些藍鳥公司的人是不是瘋了?他們研究這種病毒做什麼?”
杜月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病毒……不是他們研究的,其實他們一開始是想尋找解除這種病毒的方法……但是後來……一些高層決定改變研究方向了……”
“他們的研究方向變成如何來利用這些病毒做壞事了對不對?”我皺著眉說道:“比如把正常的人當還魂屍一樣來控制?”
“沒錯。”杜月點了點頭。
“你就是因為反抗他們才被注射了這種病毒是吧?”
杜月再度點了點頭:“你是怎麼知道的?”
“吳登海說的。”
接著就見杜月皺著眉看了一眼吳登海,吳登海立馬朝著牆邊縮了一下。
接下來杜月就把她之前是如何在南麓山被一幫身份不明的人所綁架並且強行帶到這個島上工作的情況說了一遍,她說像她一樣被綁來的人其實有很多,比吳登海之前所瞭解的還要多,這也正是我之前在松江市上學的時候總聽到有人失蹤的原因。
他們被帶到這個島上之後,一部分的人因為完全服從了藍鳥公司的安排而享受到了好的待遇,像他們這種試圖逃跑的人則都被注射了病毒,開始被人為操縱訓練成了類似於行屍走肉一樣的東西。
“那他們的膽子為什麼這麼大?沒有人管他們?還有,他們這些人研究這些東西到底是要幹嘛?”我繼續問道。
“首先,島上的這些藍鳥公司設施,其實最初的時候……是直接被政府部門授意建造的,這藍鳥公司上頭有人,他們打著的旗號是研製這種有潛在爆發危險的病毒的疫苗,所以很多事情都被有意遮掩了。至於他們研究這些東西的目的,很可能已經背離初心了……”
聽杜月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她也不太明白那些藍鳥公司的高層們到底在盤算什麼事情。
果然,接著就聽杜月說道:“我剛才就說了,這些事情還是得等我們見到那些藍鳥公司的高層或者是直接參與病毒研究的科研人員詢問才行,我們……說白了就是奴隸而已。”
“那你知道這些地下建築是什麼時候建造的嗎?”
“很早了,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些設施就已經存在了有一年多了,按照這個工程量,他們應該早在兩三年前就開始動工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接著我又詢問了她有關於救世軍和那些“海盜”的事情,不過杜月表示對於這些事情一無所知,這些人好像是後來才出現的,他們到這裡來很像是來尋找藍鳥公司的研究成果一樣。
杜月繼續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這樓裡的動物不能留,它們遲早會對我們造成威脅。”
“你有辦法?”我驚奇地說道。
杜月點了點頭:“我們……可以放水淹樓,這些動物就算是再神通廣大,沒有氧氣也一樣是沒法存活的,直接淹死,一勞永逸。”
“這咋淹啊?難道我們得引流海水?”
杜月竟然再度點了點頭:“這邊大峽谷的地勢相對海平面來說是低一些的,而且這地下樓房本身就有引水渠和一整套的地下水道系統,我們可以利用這些管道將海水引流進入樓內,把整個樓房都淹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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