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靈能還真是破綻百出,先是有那種可以隔絕靈能的防禦裝備,現在竟然又冒出來了這種可以把我完全困在其中的機關陷阱。
當我再一次觀察樓下那些美國人的站位時,便發現他們這位置……很像是我之前在那些諸多的祭臺房間裡看到的石墩擺放位置一樣!
嗯!
一模一樣!
這些美國人明顯就代表了那些石墩,而我所在的大樓則分明是位於中央地帶的石臺子!
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要舉行祭祀儀式?
再聯絡到石臺子裡常見的血水、放骨頭、骨灰的盒子……
這是不是意味著要把我弄死?
我雖然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但求生的慾望卻從來沒有如此強烈過,尤其是那些美國人臉上淡定的樣子,更讓我怒火中燒,我感覺自己似乎被他們算計於掌中了,難道我們之前拼死拼活的抗爭,最後反倒是讓這些美國人撿了便宜。
我開始儘量讓自己的身體配合那白色絲線的彈力,把自己的身體平緩移動到了那奇怪玻璃的邊緣,接著我便伸手觸碰了一下,發現這玻璃的溫度極低,簡直像是冰塊一樣,以至於我的手觸碰到之後都有一瞬間被粘住了。
同時我在附近的呼吸也變成了霧狀的冷凝氣。
這種極度的寒冷是我所無法忍受的,我只能重新退回到中心地帶。
不過我卻在這期間看清了其中幾個美國人的模樣和身上的大致裝備。
他們的防護措施從表面上來看似乎很隨意,首先他們沒有配備任何的靈能防禦裝甲,至少他們的頭部就沒有任何防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得以看清其中居然有兩個是女人。
一個是馬尾鞭,身側別了一把類似於蒙古彎刀一樣的紅上衣女子,另外一個則是一個戴著黑色護目鏡,手持一把古怪長槍的女子,兩個人年齡都在二十二三的樣子,同樣也是不苟言笑、全神貫注。
另外我還留意到了一個身形極其粗壯的絡腮鬍男子,背後似乎背了一個大口徑的、像是加農炮一樣的東西,右臂上則有一個加粗的金屬套殼,和右手上的金屬拳套連成了一體,看起來也像是一種高科技的武器裝備。
此外,其他的五個美國人身上的裝備也各不相同,但我卻沒有繼續仔細看下去。
這支美國小隊怎麼看都不像是傳統軍人,而更像是一支特種作戰的小隊。
我記得我們俘虜的那三個美國人後來也曾自己交待過,說他們是隸屬於美軍牧師團的秘密作戰部門,外界人員對他們一無所知。
我當時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時,其實感覺這些美國人像是在撒謊,但從現在這八個突然出現的美國人小隊來看,這個隊伍或許還真的存在!
而且這些人看起來也是個個身懷絕技的。
我眼見著自己沒法脫出,便打算用語言的方式說服這些人,我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懂漢語,但我也沒法用英語流暢交流,所以最後我依然試探著用漢語說了幾句軟話,我求這些人把我放了,然後大家面對面坦誠相待,我會服從他們命令的。
但這些美國人依然一聲不吭,也不知道他們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說壓根兒就聽不到……
就這樣又持續了十多分鐘的樣子,我突然聽到從樓下傳來了一陣狗叫聲,低頭一看,原來是哨兵從之前另外一棟樓內跑了出來,它身後還跟著月靈!
我看到月靈在下方衝著那些美國人連連擺手,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大聲喊叫著什麼一樣,但我卻一個字兒都聽不到。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種透明的玻璃狀防護罩還是全隔音的!
月靈距離那些美國人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靠近那個拿蒙古彎刀的女子時,我看到那女子突然抬眼看了一眼月靈,嘴巴也張了張,明顯是在警告月靈不要繼續靠近了,但月靈依然繼續靠近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