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衝著月靈喊道:“月靈!你回來!你不用跟著他走!你不欠他什麼!他是在利用你!”
月靈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不,陳總是我的恩人。”
前邊的陳烈聽到月靈的這話之後也大笑了起來:“聽到沒有肖辰?你還敢說她不是個怪胎?她就是個怪胎!否則她怎麼會這麼聽話?”
我氣的心裡直髮抖,接著就見陳烈和月靈前後離開了。
這屋子裡一時間就剩下我自己了。
我急忙再度試著掙扎起來,我之前不是沒有中過麻醉藥,每次都能很快就恢復的,所以現在我也很清楚自己馬上就要恢復過來了。
果然,又等了不到兩三分鐘,我的身子就可以漸漸活動了。
然而我還是太低估那些口罩男了,我才試著掙扎了幾下,就見他們快步走了進來,我聽到他們嘴巴里還在嘟囔著“這小子情況不太對頭”之類的話。
我心裡快速琢磨了一下,從這幾個人剛才和陳烈的對話中,我可以很明顯判斷出來他們做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可以說是很有經驗的老手。連他們都能反覆說我“不對頭”,這就說明我體內的蠱蟲的確不一般,或者說是我和蠱蟲之間的聯絡程度不一般。
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開始衝著這幾個人問了起來:“喂!你們是不是緬甸人?”
這幾個口罩男還是像之前一樣,對我的話充耳不聞。
“你們這幾個人做這種事情,小心死了之後下地獄!”我繼續喊道。
還是沒反應……
很快我就看到有個人拿著一個針筒朝著我胳膊上來了一針,我那才恢復一點的身體知覺又再一次消失了。
媽的!
有完沒完了!
我本來想問他們幾個認不認識歐陽碩和歐陽菁菁,但我又怕把他們姐弟二人的身份暴露,所以我一時間也沒敢多嘴。
打完針之後他們便前後離開了。
屋子裡又剩我自己了。
我的大腦依舊清醒。
月靈被陳烈帶著去哪兒了呢?
難道是去審問去了?
我就這樣像挺屍一樣躺在石臺子上,期間我只能用眼角的餘光朝窗外看去。
沖天的大火竟然還在,也是,這種森林大火一旦燃燒起來,那持續時間可是很長的,燒他個三天三夜都是正常現象。
動物叫聲依然存在,而且我隱隱聽到有的動物叫聲似乎就在附近,外邊還隱隱可以聽到一些人喊叫的聲音,像是在阻擋動物的襲擊呢。
我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居然把希望寄託到了這些動物身上了,沒錯,如果現在有一大波的動物突然衝進來,儘量拖延住他們給我注射麻藥的進度,那我興許還有脫身的機會。
又過了不知多久,期間我又被連續打了三次麻藥,我真的懷疑自己這樣被注射下去會不會麻藥過量死亡。
在我第四次被注射麻藥的時候,小白樓外突然響起了槍聲和喊殺聲。
接著我就聽到外邊有人大喊著在向陳烈報告呢,說是救世軍的人來了,問陳烈該怎麼辦。
陳烈的聲音我就沒太聽清了,因為外邊的槍聲“噼裡啪啦”亂成了一團。
此時那幾個口罩男還沒完全給我注射上麻藥呢,窗玻璃就被“啪”的一聲碎裂開了。
這幾個傢伙明顯和其他的戰鬥人員不同,一個個都是膽小如鼠,一聽到槍火聲就跟縮頭烏龜一樣低下了腦袋,也顧不上給我注射麻藥了。
同時我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的確開始恢復知覺了。
緊隨著槍火聲出現的還有一陣陣的動物吼叫聲,這次這動物的聲音也更近了,明顯就在樓外邊呢。
我心裡一陣狂喜,心說這機會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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