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比較困難的就是發電站的問題,首先那邊的守備人員比較多,其次我們現在手上沒有能夠爆破的東西,就算是我們打到發電站內部,想要徹底讓發電站停止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我們現在身邊好像沒有人懂電廠裡的事情,歐陽碩說這些現代發電站裡都是有二級防護措施的,很多關鍵的停工程式都是有密碼閘防護的,我們想要正常斷電,恐怕到時候還得劫持電廠裡邊的技術工人,這樣無疑難度就增大了許多,而且肯定是沒法和我們預定的斷電時間準確銜接了。
歐陽碩說斷電這一步其實還是很重要的,因為只要讓總部裡的電力癱瘓,那就可以把所有的電力驅動密碼門全部封死,等於會把各個區域之間的連線隔斷,到時候能起到大量拖延敵人時間的目的。
聽了歐陽碩這話,我立馬帶著他去和譚偉的人見了一面,詢問譚偉的人裡有沒有懂電的,可惜還是沒有。
歐陽碩後來又用無線電聯絡了另外幾個半感染者的團體,最後終於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資訊,有一處半感染者團體手上有些雷管,這玩意兒完全可以毀掉髮電站的主體部分。
不過這些半感染者竟然不肯無償提供雷管,說是要我們拿東西去換,最後歐陽碩和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給他們帶去滿滿一車的米麵去進行交換。
我有些驚奇:“怎麼這些半感染者還問我們要東西呢?我們不應該是一個團體嗎?”
歐陽碩看起來似乎也有些意外的樣子,不過他還是說道:“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這雷管是很珍貴的,要知道災變發生之後,絕大多數的軍火都隨著災變一起消失掉了,這雷管我估計也就是開採商炸山用的民用雷管,比軍用雷管差了十萬八千里,但炸個發電站應該還是沒什麼大問題。”
“可這也不應該啊,咱們炸發電站,不也是幫他們嗎?難道到時候圍攻藍鳥公司總部的時候,他們不參與?”
歐陽碩皺了皺眉:“我之前也以為這些人會參與,不過現在看來不一定了,我聽說這些半感染者團體之間好像是發生了一些合作上的矛盾,具體我也不清楚。”
我心裡直罵娘,心說這都到了什麼時候了,他們居然還在窩裡鬥?這還想不想找到恢復正常人的方法了?
同時我也理解了之前譚偉的人和那些集中營裡的半染者為什麼相處會如此生硬、不自然……
想要把這些倖存的半感染者團結起來,還真是夠難的,看來凡事還是得靠自己,不能把希望寄託在外援的身上,衝著這些傢伙讓我們用米麵交換雷管的尿性,說不定到時候真的把藍鳥公司消滅掉,或者是趕出華北省,這些本來沒有幫助我們的半感染者團體興許還會進來分一杯羹呢。
也難怪我們之前圍攻三處集中營的時候,歐陽碩沒有得到那些半感染者團體一絲一毫的援助。
歐陽碩告訴我說他明天就會帶著一車米麵重新去華南省找那個手上有雷管的半感染者團體頭目,一來是拿雷管,二來也是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那些人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歐陽碩還請求我一起跟他去一趟,原因很簡單,我之前畢竟開著大客車穿越過環狀病毒區,知道那片地方哪裡有可以容車透過的小徑,他自己去的話恐怕又會耽擱不少時間。
畢竟現在距離除夕夜已經沒幾天時間了,我們得抓緊才行。
我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我把月靈之前交待給我的事情告訴了其他的人,讓他們就在胡海市等候月靈的訊息,接著我便和歐陽碩再次踏上了去甕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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