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船上,我也不認為有人會無聊到在這個點兒去散步。
我立馬朝著客艙裡的人員環視了一圈,除了賀雲和李景雲在駕駛艙之外,其他的人都在。
我心說難不成是他們兩人的其中一個出來放哨來了?
我立馬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朝窗外看了出去,什麼都沒有。
然而那腳步聲還在繼續。
我輕輕將艙門開啟,順手抓起門邊的開山刀走了出去,哨兵也醒了,我看到它豎著耳朵朝門外聽了過去,接著就見它嘴中發出了“呼呼”的威脅音。
我心說這樣來看外邊鐵定不是賀雲和李景雲兩人了,否則哨兵不會這樣叫喚的。
我急忙壓著嗓子把其他人也叫醒了。
我叫其他人先待在船艙裡別動,接著和林海、王新兩人小心翼翼摸了出去。
這聲音好像是從船尾傳來的,我讓林海和王新先在原地別動,我則迅速跑到駕駛艙中把賀雲和李景雲兩人也拍醒了。
我們五人很快便匯合到了一起,我把自己剛才聽到的聲音說了一遍,李景雲立刻掏出手槍朝著前方快步走了過去。
然而那聲響現在卻消失了。
我們一直走到船尾也沒看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你是不是聽錯了?”李景雲皺著眉衝我問道。
說實話我現在也已經有點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聲音到底是自己夢裡的聲音還是現實中的聲音了。
不過我還是說道:“會不會在船底?或者是在其他兩層船艙裡?”
“會不會是剛才有人透風二樓?”賀雲說道。
“你們剛才有人出去溜達了嗎?”李景雲也朝著客艙裡確認道。
“眾人都搖了搖頭。”
接著就見李景雲直接打著手電返回客艙中開始清點起了人數,很快我們就發現少了一個人!
那女瘋子沒了!
“媽的!”李景雲罵道:“快!大家分頭找!可別讓這女瘋子跳海了!”
我很清楚李景雲的意思,畢竟這女瘋子現在是我們手中唯一一個島上的“原住民”,即便精神狀態不正常,也是很有可能為案件偵破提供線索的,比如我們可以請一些催眠師來讓她把自己記憶中的事情說出來。
我們先是在甲板上來回看了一圈,確認沒有之後,眾人便立刻開始朝著二層和底層跑去,賀雲也再一次把船上的燈光都開啟了。
李景雲讓林海帶著人到二層搜查,他自己則帶著我和王新、古力、安明亮再一次下到了底層。
才一下來,我就又聞到了那種刺鼻噁心的腥臭味兒,按理來說白天的時候我們已經把那幾具死嬰的屍體扔掉了,臭味兒應該早就散去了才對。
現在這味道還在,難道說又有其他東西鑽進來了?
我們立馬打著手電朝著裡邊照了過去。
現在這底艙隔間的門已經都被我們之前踹開過了,我們只需要站在過道中就可以看到兩側的情景,很快我就看到前邊的一處隔間角落處露出了一團黑糊糊的東西,我立馬拿著手電一照,居然是一團頭髮。
“噓!”李景雲給我們打了個手勢說道:“別驚動她!待會兒直接把她綁起來!”
我們幾個立馬點了點頭,我從身後抽出麻繩把繩頭丟給李景雲,古力則直接把消防斧舉了起來。
“你幹嘛?”我說道:“咱們又不是要殺她!”
“我怕萬一她也變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