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寂寥算是困鳥出籠,當晚就去酒吧,和那些狐朋狗友廝混,喝得大醉。
等走出酒吧,他已經爛醉如泥,腳步虛浮,接著就被人套了麻袋,腦袋先挨一下,又被狠狠收拾一番。
別說還手,他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而且那夥人應該對酒吧周圍非常熟悉,避開了所有監控。
“那……陳寂寥就沒想過自己得罪了誰?”餘不餓問。
洛妃萱眯了眯眼:“他得罪的人,可太多了。”
餘不餓笑:“你不怕他懷疑到你身上?”
“那倒不會。”洛妃萱搖頭,“他還沒蠢到無可救藥,他清楚,要是我動手,不會是這種手段。”
餘不餓若有所思。
……
“是洛妃萱!爸,一定是洛妃萱乾的!”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陳寂寥扯著嗓子吼道。
服下小還魂丹後,他的臉色已經好轉許多。
陳橋臉色鐵青:“還沒調查清楚,不要妄下結論。還有,你也不想想,她若真想對付你,會用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手段?”
陳寂寥的神色卻很堅定。
“爸,我就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她知道咱們都是這麼想的,所以才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噁心咱們呢!她預判了我們的預判!”
陳橋不高興了。
誰踏馬跟你咱們了……
“行了!讓你老實在家待幾天,非不聽!安心躺著吧,我會讓人好好查的。”
說完,他就搖頭走出病房。
……
陽光正好。
餘不餓坐在陽臺,繼續翻看著手中的游龍刺。
經過昨天紅葉山上的廝殺,他覺得,自己對游龍刺的掌控,被抬到了一個新的臺階。
只要繼續趁熱打鐵,一定可以縮短“入門”時間。
正沉浸其中,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陶聞野?這小子……”
餘不餓好奇,接通電話,那頭是陶聞野興奮的聲音。
“不餓哥!飛機哥說,他帶人幫你報仇了,你那保護費,沒白交!”
“哈?”餘不餓懵了一瞬。
忽然,他想到什麼,嘴巴慢慢張大。
嘶……
這誰能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