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君樺聽此,白了他一眼,轉身進屋裡去,走到臺階的時候,回頭看著準備去別屋的謝淵,幽幽道。
“睡一晚上二十萬靈石。”
謝淵一聽這句話,氣得就差頭頂冒煙了。
“君樺,有你這樣對待師傅的嗎?”
“師傅是不是想讓徒兒給你鬆鬆脛骨?”君樺挑眉。
謝淵立即搖頭。
“不需要,為師謝了你。”謝淵說完轉頭就走了。
還記得幾年前的那一次,差點沒把他這老骨頭搞散架,他可不想再嘗試一次。
看著跑得極快的師傅,君樺笑了笑,其實他就是說著玩玩的,只是沒有想到師傅他老人家當真了。
轉身進屋,看著還在吃的夏侯欣,皺起眉頭。
“別吃了。”
夏侯欣停下來,看了一眼眼前的空盤子,皺起眉頭。
抬起頭看著君樺。
“我最近是不是特別能吃呀?”
“你一直都是這麼能吃。”
說完就提起她,脫了她衣服,扔床上。
“睡覺。”
夏侯欣見他不睡覺,一副要出門的模樣,起身詢問:“你去哪裡?”
“煉藥,師傅他受了重傷,你們給他吃的只能治標不治本。”
聽完這話,她就鬱悶了,道:“那你還讓你師傅給我做飯?”
“讓他活動一下,有利於傷情。”
夏侯欣還是頭一次聽到受傷了還需要活動,然後還有利於傷情,笑了笑覺得好奇怪。
不過君樺的醫術這般厲害,他說的應該是對的。
君樺見她似乎沒有問題了,便道:“睡覺。”
“哦。”她只能點頭,拉起被子蓋上就睡了。
君樺看著她睡下,這才轉身離開。
次日清晨,謝淵躺在床上,想起來可是剛動一下就感覺五臟內腹都是疼的,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君樺這個時候拿著藥過來,推開門看著床上起不來的師傅,什麼話也沒有說,走過去就把藥給他喂下去。
吃下藥的謝淵感覺疼痛緩解了許多,嘴角扯開笑容,道:“怎麼一早就來了。”
“看你死了沒有。”君樺說完,脫了鞋子上去,坐在他的身後,。
謝淵見此,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盤腿坐著,讓君樺運靈給他療傷。
一盞茶時間後,君樺收回靈力,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後道:“做飯。”
謝淵覺得自己這傷是沒法好了,感覺這徒弟就是給你吃顆糖,然後再打你一巴掌。
君樺看著他變色的臉,道:“多活動活動,有利於你得傷。”
謝淵點了點頭:“為師知道了,為師這就起床給你那寶貝媳婦做飯。”
其實他也知道,君樺這樣是為自己好,因為這傢伙治病跟一般人不一樣,別人受傷要在床上躺著養傷,而他看病的傷人,奇形怪狀,反正就是隨著他的心情吧!
君樺見他起來了,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轉身回去看自家的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