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她剛起來,就聽到大家說挖心魔被抓到了,她皺起沒有,拉了一個人詢問:“請問你們說抓到的那個挖心魔是誰?”
一姑娘見她是俊俏的公子,臉紅起來,小聲道:“就是以前特別風光的柳家。”
以前特別風光的柳家?她疑惑起來。
“姑娘,請問你可以跟我講講柳家的故事嗎?”
“可以。”能為這般俊俏的公子講故事,是她的榮幸,自然願意,“柳家十年前在這裡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可惜那個柳員外不成器,剛接手了家裡的財產,就每日跟那些不學無術的人混在一起,賭錢,逛花樓等等...就這樣,好景不長,劉員外再花樓裡染了那種病,回家後傳給柳夫人,而柳員外的知自己的病情,脾氣變得異常的暴躁,稍微有點不順心的就是打罵孩子跟柳夫人,得了病的柳員外更加的愛賭錢,一次把幾個經常一起賭錢的人帶回家裡。”
說到這裡,姑娘停了下來,旁邊的一個夥計見人家姑娘不說了,便接著道:“後來聽說是那幾個人喝多了,見人家柳小/姐樣貌不錯,便把人家柳小/姐糟蹋了,柳家少爺回來,看到這一幕,本來是要殺了這幫畜生的,但是被其母親阻止了。”
說到這裡,這夥計睜大了眼睛,道:“難道最近死的那幾個人就是當年的那個些人?不行,我的去衙門看看去。”
人人都是愛八卦,一聽這夥計分析,紛紛向衙門湧去。
葉可璇看著眼前的姑娘還看著自己,笑道:“姑娘,其實我是女的,你別盯著我看了。”
說完見人家姑娘臉更加的紅了,笑著摸了她的臉蛋一下,然後稱讚了一句:“面板很不錯。”
姑娘羞得把頭埋得低低的,又氣都羞愧。
葉可璇跟著人群,來到衙門,擠進人群裡,來到最前面。
楊大人看著底下跪著的兩兄妹,拿起驚堂木,重重的一拍,冷道:“堂下何人?”
“柳青,柳紅。”兄妹二人先後回答。
“你二人可知罪?”楊大人看著他們。
“知罪。”柳青很坦蕩的回答著,緊接著道:“他們都該死。”
“大膽,堂上豈是你喧譁的地方,按著打十大扳子。”楊大人見他喧譁起來,又拍了一下驚堂木,然後下令。
立即上來三個人,兩人按著他,一人拿著長板著打。
一板子下去,柳紅受不了的哭了起來,向大人磕頭求饒:“大人,求您別打我的哥哥,他沒有錯,錯的都是我,要不是因為我,哥哥也不會這樣,求大人別打我哥哥了。”
說完便撲到哥哥的身上,替他受板子,然打了一扳子,就暈了過去。
“大人,她暈了。”
楊大人見狀,便揮手道:“行了,都下去吧!”
得到自由的柳青,立即起來,抱住暈過去的妹妹:“紅兒,你醒醒。”
仵作正好在一旁,楊大人見狀,道:“仵作,給她看看,順便弄醒。”
仵作聽了,便向柳紅走過去。
柳青見狀,緊緊的抱著妹妹,不允許任何人碰她,道:“走開,別碰我妹妹。”
楊大人見狀,臉色一變,道:“把他拉開。”
這樣鬧下去,今天這案子別審了。
兩衙役把柳青拉開,仵作拿出一根銀針,在她的人中扎一下,很快人就醒了,不過為了確保無事,便把了一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