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賤,我是賤人,饒了我吧,以後我不敢了!”林玲很快就怕了,因為在她心裡已經明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翻盤的餘地,所以就順理成章的認清現實了!
撕完了林玲,我恍然住手,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很可怕的事情,可是卻又真的讓心裡的怒氣消失了不少。
林玲承認自己犯賤,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以前不是總是罵我賤嗎?
帶著惡毒的報復,我罷手了,我很快就問她,“那好,你說我還賤不賤了?”
“你不賤,我賤!”林玲哭著說。
一瞬間,我心裡的怒氣,暫時全沒了。
我完全沒有意識到,我坦然接受了她的求饒,並從此以後養成了一個口頭禪,只要遇到林玲她們,我都會逼問她們一句話,那就是讓她們承認自己是賤人。
且樂不彼此。
我讓大家放開了她,從她面前高傲的離開。
回到班裡以後,又若無其事的上了幾堂課,漸漸的快要到晚上了,按理說我應該去上班,但是沈林風強迫我陪他去看電影。
對於沈林風,我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抓住了大龍的軟肋,我沒有辦法不去理會這件事情。
大龍除了是我的老鄉,還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個為我付出的人,雖然那個時候我們倆都很懵懂,可也正因為這份青澀,讓我對大龍的情感很微妙。
他更多的像是我一個親人,也是唯一一個能夠放開一切戒備,有什麼話不必拐彎抹角的去說、去猜。
所以,範大龍我從內心就很想幫助他。
也所以,我思考再三,給陳喜打了一個電話,向他請了一個假,第一次開口請假,我甚至都忘記編一個理由給陳喜。
但是陳喜什麼都沒問,也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意思,而是說當然可以,如果還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再找他請假。
誰也聽的出,陳喜對我照顧有佳。
這種奇怪的照顧,沒有讓我沾沾自喜,我明白,沒有人會突然對你好的,除非有其他的目的。
正好李婷婷跑來找我,要我和她搭伴去上班。
我告訴李婷婷,“恐怕今天不行了,我請假了!”
“請假?”李婷婷有點吃驚,“好好的請假幹嘛?”
我說沈林風約我晚上去看電影,我的答案讓李婷婷更加吃驚,捂著嘴巴,手指悄悄點了點前面坐的一本嚴肅的沈林風,“你答應他了?”
不答應還能怎樣?
看我的表情,李婷婷就明白了一切,“那祝你好運,姐妹們都不看好他,這個傢伙實在太高冷了,他以為他是誰啊!”
我苦笑了一聲,突然拉住李婷婷,“對了,有件事情要你幫我!”
我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才和李婷婷說,“你幫我問一個人,我只知道她以前也在咱們打工的洗腳城做,大家都叫她娟娟,不過現在不做了,我想知道她當時在洗腳城都發生了什麼?”
“打聽這個幹嘛?”李婷婷還有點不是很明白,我有自己的小心思,媚姨把我放在洗腳城打工,然後授意陳總把我安排在經理的崗位上,恰巧娟姐也是這樣,有這麼巧合嗎?
娟姐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樣,我想我有必要清楚,我有預感,可能媚姨在給我鋪路。
把我的未來牢牢抓在了手裡,我不想變成那種樣子。
我說你幫我打聽打聽唄,沒有給李婷婷任何理由,但是她同意幫我偷偷問問。
見她同意了,我特別高興,還謝謝她,李婷婷拍了拍我肩膀,“說什麼呢,我們可是好姐妹啊!”
然後李婷婷就提前離校了。
她一句我們是好姐妹,說的我心裡暖暖的,回去坐著的時候,蘇倩楠問我,“姐,你們剛才說什麼呢,笑眯眯的!”
這種事情說給她也不懂,我和她開了個玩笑,“你不用知道。”
蘇倩楠和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