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又恢復了那種很痞的樣子,紅著眼圈動彈了兩下,拔了出來。
娟姐唔了一聲,如同抗議一般回頭疑惑的看向張楊,正好看見了站在門口、滿臉通紅的我。
“我草,不是叫你別過來嗎?”娟姐被我撞破了她的好事,一激動就罵了我。
不過我沒有和娟姐生氣,只是紅著臉就要走,可是剛一轉身,我就覺得有人抱住了我,是張楊。
張楊藉著酒勁一把攬住了我的腰,把我抱在懷裡,還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噴著酒氣說,“小美女,你幹什麼去,一起來玩玩怎麼樣?”
他沒有提褲子,一條硬邦邦的東西就頂在我的大腿上,我感覺的很清楚。
也很清楚他說的玩玩是指什麼。
我彷彿一下就回到了那個村子,那無盡的黑暗裡,張楊想要傷害我,我就嗚嗚的大叫起來,張楊很著急,捂著我嘴巴的手更用力了。
我以為娟姐會救我,但是她沒有,反而還勸張楊,“楊子,你輕點,她估計還是個雛!”
聽了娟姐的話,我一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張楊笑了,“不會吧,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說著話,張楊就開始扒我的褲子。
突然,媚姨及時出現了,媚姨看見這一片狼藉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語氣裡透著一股冷意,“張楊,你要對我的乾女兒幹什麼!”
媚姨的出現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大救星!
張楊一看媚姨來了,馬上就放開了我,和娟姐一起飛速的把褲子提了起來,張楊有點緊張,“姐,我……”
“不要說了!”媚姨看起來很生氣,“張楊,你有娟娟還想再佔我一個女兒嗎?你現在立刻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媚姨指著大門痛斥了張楊一頓。
就這樣張楊被媚姨趕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同媚姨解釋了很多,看起來非常懼怕媚姨。
又對我道歉,痞裡痞氣的撓著後腦勺說,“不好意思,剛才喝多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提我楊子就行!”
媚姨只說了一句話,“楊子,你先走吧!”
張楊就走了,娟姐也不敢說話,媚姨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就低下了頭,最後媚姨叫我進屋去,看見我還很後怕,就把我拉到身邊坐在床上,“丫頭,你很害怕嗎?”
我拼命的點點頭,媚姨就笑了,“你怕什麼,有媚姨在,這裡沒人敢動你一下,不過丫頭,你離開了媚姨就不一定了,知道為什麼嗎?”
我又搖搖頭,“為什麼?”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媚姨很厲害,她說什麼別人都會聽。
媚姨就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因為媚姨有本事啊,有一個很強大的男人離不開媚姨,只要這個男人還在媚姨身邊,媚姨就是這片地面兒上最尊貴的女人。”
“沒有人敢欺負媚姨,他們還得像張楊一樣,恨不得舔媚姨的腳趾頭呢!”
媚姨沒有穿鞋子,伸出晶瑩剔透的漂亮腳趾給我看,自信的說,“只要你漂亮有資本,這些臭男人啊,就會像發情的公狗一樣,你攆都攆不走。”
“只要你找到最強壯的那條,就能站在別人頭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撒尿也可以麼?”我忽然想到今天嚴志對大龍做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撒尿?”媚姨突然忍不住的爆笑了出來,“撒尿,可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總有一些人要去欺負別人的,如果你想在別人的頭上撒尿,那麼你就要做一個有特權的人!”
媚姨的笑止住了,露出了一絲溫婉,用手摸在我的臉上,滑到了我細長的脖子裡,又摸了摸我發育良好的小湯包。
“你行的,只要你放下尊嚴,別人才會給你尊嚴!以後呀,你長開了,媚姨就給你找一個特權。”
我的心裡打起了鼓,如果想要在別人的頭上撒尿,就只能找一個靠山,才能有特權嗎?如果他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子呢?我也應該臣服在他的腳下,才能得到尊重嗎?
其實,我一直想要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基本的尊嚴,可是一想到林妙妙和嚴志,我又不這樣想了,我尊重他們,他們也會尊重我嗎?要真是這個樣子,我就不會被逼拍照片了。
是的,我突然心裡生出一個念頭,賤人,不懂什麼是尊重別人,因為林妙妙她太賤了!
媚姨說這個房子本來原本就是給三個人住的,我應該有自己的空間,所以已經為我租了一套房子,我覺得媚姨對我不是一般的好,甚至比我的媽媽還照顧我。
這種好是一種沒緣由的好,我不太明白,媚姨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對媚姨感恩戴德,願意一切都聽她的。
天黑前,我就住進了媚姨為我租的一間房子裡,不是很大,只有一間臥室,還有一個連著廁所的廚房,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包括這房子裡還有一個老式綠色的電冰箱,是我從來沒有擁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