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命的在我身上,好像一頭肥豬拼命的滾動,可是我沒有一點點力量反抗,只有哭著哭著,哭溼了床單。
他剝下了我一側肩頭的衣服,張嘴一口含了下去,兩隻肥大的手,從我的前胸摸了下去,我感覺到他要解開枷鎖,因為他拱起了屁股。
一切都來不及了,不可能有人能來救我,就是現在來了,他一旦進入,一切也晚了,我認命了,我想死!
但是馬上,肩頭傳來那種鑽心的痛,他還沒來的及動作,就死了。
死在了我身上,平穩的呼吸著。
過了好久好久,我的眼淚都幹了,他才起來,捶了床墊一下,把軟趴趴的毛毛蟲收好,又抱住我的腳戀戀不捨的摸了又摸,最後看見丟在一邊的、從我屁股上剝下來的絲襪,細心的揉成一團,藏在手心裡,“你可以走了,胡媚這次讓我很滿意!”
他年紀大了,看起來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背對著我,對漁網絲襪發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咬著牙,全身都很疼,揚起臉往身下一看,黑色被撕開的裙子上,有一片白乎乎的東西。
我胃裡有一種翻江倒海的衝動,被他捏過的地方都很痛,我拼命的用盡全身所有力氣,扶著牆艱難的爬出了屋門。
我不敢停留片刻,我怕、怕他、怕他恢復起來。
下樓的時候,我幾乎摔在冰冷的樓梯上,我捂著嘴巴,不停的哭,我拽住自己的頭髮,剋制著自己發出聲音。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好害怕,我好痛苦。
我成為了他的發洩工具,我讓他滿足了。
我心裡的陰影籠罩了我活著的每一個細胞。
彷彿剛才的我已經在那一刻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難道他們傷害我,他們就會得到幸福嗎?
我詛咒他們明天就被車撞死!
跌跌撞撞,我爬出了樓道,我看見娟娟的汽車停在雨中,雨刷器有規律的擺動著,雙閃燈好像兩個眼睛,默默的看著所有一切正在上演的事情。
車窗戶搖了下來,娟娟坐在車裡正在玩手機,冷眼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見我黑色裙子上莫名的液體,她嘴角挑了一下,“坐的不錯,你可以回家了!”
她在等我,就是為了看一眼我狼狽的樣子,還是她本就知道事情會發生成什麼樣子。
汽車倒了出去,向著小區外面開走了。
回家,家在哪裡?
我想我媽!
我赤著腳,徒步在雨中,雨依舊很大,沖刷不去我身上的汙穢,只有表面,那純白色的東西被雨水稀釋,淌在我的雙腿上,順著我"chiluo"的腳裸,融入到汙水裡,流進了下水道。
沖刷的只有表面,可我的心裡,反覆的想著一個詞彙,玷汙?
突然,腳磕磕絆絆了一下,我撲在街道的水中,跪在地上,默默的搖著頭,雨什麼時候才會停歇,讓我緩一緩受傷的心靈。
我不乾淨了,或者就讓它一直下吧,長髮埋住了我的耳,那暴雨的聲音似乎就真的不能傳進我的腦海裡。
我驚訝的發現,雨真的沒有再落在我的身上,一把傘停留在了我的上空。
會是誰?
我睜開了眼睛,誰的溫柔還留在我心裡,“啟光!”
我欣喜的回頭,卻看見、一個不認識的男孩子在打量我,他身邊的女孩一錘他,“討厭,你讓雨淋到人家啦!”
只是路人而已,離開的傘罩著他們親密的背影,雨中,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
我無力的伏在地上,所有的思念被雨水無情的擊散,我想念著那個名字,喉嚨裡卻發出,“啊啊啊……”
…………
回去以後,我很安靜,安靜的赤身坐在廁所裡,想起了和某人最幸福的時候,嘴角就會突然傻里傻氣的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