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不是缺生命空間這類東西,純粹就是被徒弟記著朋友,契約夥伴,卻不記得他的舉動傷到了。
容華沉默一瞬,拿出五個酒葫蘆:“師尊,這是徒兒給您準備的酒,可要嚐嚐?”
接過酒葫蘆,溫珏神識一探,知道酒葫蘆雖然多了,但酒葫蘆裡面的空間大小卻沒變得溫珏滿意了:“為師的好徒兒,你果然是個孝順的。”
感情不給你酒就是不孝順了?容華暗自腹誹。
溫珏睨了她一眼,開始說正事:“你要凝嬰了,所以打算打著歷練的幌子出去?”
容華一怔,隨即回答:“是。”
溫珏嗯了一聲:“凝嬰後,若不想回來,你可以往西邊去,聽說西邊的城鎮經常被小型獸潮騷擾,背後似有魔修的手筆。”
原來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嗎?容華一怔,抿了抿唇:“是。”
容華記得,如今只是一些小動作,而二十年後,魔修們就會帶著被他們用邪法控制的獸潮進攻所有被仙修所控制的城池。
他們無所顧忌,造下滔天殺孽,為獸域中那把魔劍的脫困,可謂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溫珏似是知道容華在想什麼:“有些事註定會發生,阻止的了一時,阻止不了一世,與其讓它醞釀更久,爆發時更難以控制,不如順其自然。”
“這個大陸,強者為尊,而強者,註定是要在鮮血的磨練中一步步成長。”
說到最後,溫珏看著容華微微一笑:“你說,為師說的對嗎?”
容華一悚,雖然這個師尊很溫和,對她也很好,可容華始終都對他抱著戒心,不為其他,就因為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看的透。
在那雙溫和的眼睛下,容華覺得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看透。
說實話,容華並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難看的笑了笑:“師尊說的是。”
溫珏搖了搖頭,嘆息:“你對為師著實不用這般戒備,你知道的,為師對你並無惡意。”
容華沉默,良久才幽幽的說:“師尊的那雙眼,太通透,在你的眼睛裡,彷彿就沒有秘密,你的話裡話外,又對徒兒太過了解……總是叫人難以安心。”
聞言,溫珏微微一怔,心中嘆氣,終歸是,不復當初啊……
他面上卻露出一個微笑:“這樣嗎?那倒是為師的錯了。”
見容華嘴唇微動,似要說些什麼,他袍袖一揮,將容華送出門外:“好了,事情說完了,你便也走吧。”
心裡有些不舒服,容華看著緊閉的木門不由蹙了蹙眉,她那話,似乎有些傷人了。
門裡,溫珏卻是神色恍惚,陷入回憶裡,當初啊……
門外,容華轉身離開,在心裡問被她抱在懷裡的君臨:“你知道我這位師尊究竟是什麼身份嗎?為什麼我總覺得我似乎認識他?而他,也認識我?我們,很熟悉……”
君臨眸光微動:“他來自神界。”君臨的年代太早,他沉睡的也早,所以他不知道溫珏是誰,但他很肯定,溫珏的實力不弱於他全盛時候。
神界,是比仙界,也就是容函的故鄉,上界更高的介面。
“神界?”容華一怔,“那他怎麼會跑到玄天大陸來?”
君臨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
雖是這麼回答,但君臨覺得,溫珏應該是為了容華而來,或者,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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