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悟的這個世界中心，並非華夏國帝都，也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地方，而是整個世界最核心的所在。
也就是龍淵界人，一直想要抽取的本源。
前世的楊元，最高修為只達到出竅，並未突破洞虛桎梏，所以感悟不到地球的本源，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龍淵界整整三十年，都沒抽取成功。
感應中，地球宛如變成了一個活著的生命，而生活在上面的人類和動物，疥蟲一樣，不停吞噬著本源，消耗著它的力量。
“難怪龍淵界的入侵者，要將所有生命都殺光，生命存在，本源將會越來越少……”
楊元恍然。
正因為生命不停吞噬世界本源，龍淵界才承受不住，需要侵略諸天萬界，才能進步。
“不對……地球的本源怎麼感應不到？”
繼續探索，楊元愣住。
地球的本源，感應了許久，竟然始終感應不到。
“不可能啊……”
按照凌元一氣訣中的修煉方法感應，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楊元重新睜開眼睛。
依舊沒找到世界本源在何處。
在他的感知中，整個地球，像是一個巨大的虛界，並沒有本源存在。
沒有本源怎麼可能誕生生命？
沒有本源，如何滋養這麼多生靈？
“最令人奇怪的是……雖然沒有本源，我卻可以建造虛界……”
眨巴眼睛，楊元覺得自己的認知，完顛覆。
虛界是搭建在世界本源上的空間，只有本源存在，才可以修築，而現在……可以修築虛界，卻找不到本源。
這就好像，明明可以結出果實，卻沒有果樹，沒有藤蔓，甚至……沒有根！
有了果，卻沒有因……到底發生了什麼？
“吞金獸…”
越來越奇怪，再也忍不住，楊元精神傳訊過去。
呼！
時間不長，吞金獸飛了過來。
“現在也恢復到虛界境了，如實告訴我，能不能感應到地球的本源在哪裡？”
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
停頓了一下，吞金獸搖了搖巨大的腦袋：“自始至終，我都沒感應到地球的本源在何處，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