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再說一遍?”醉漢怕沒聽清,就問他。
“我是說,要我投降可以,你先過來下行不?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我總不能白白投降吧?”白起說道。
夏茯苓一聽此話,就問道:“白起,你幹什麼啊,你說什麼投降呢?我在這裡還沒有……”
“親愛的,你就先別說話了,小心動了胎氣。我只是和他商量一下投降的條件而已。”白起嘴中是這麼說道,但是他的左眼使勁衝她眨了眨。夏茯苓不解其意,但還是模模糊糊的知道白起這樣做必有什麼原因,於是就不說話了,一直看著他。
醉漢狂笑了一聲,說道:“好,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投降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走過去,看你有什麼事情。”
醉漢提著劍悠哉悠哉地走了過去,就在兩人距離將近一米的時候,卻只聽到白起大喊:“嘿!那不是聖劍學院第一院花——賽利亞麼?”
“嗯?第一院花?”醉漢朝著白起手指的方向忘了過去,使勁地瞅著,“咦,沒有啊,賽利亞她在哪裡?”
“你妹的花在這裡!”白起趁他扭頭的時候,長劍猛然而出,白起儘自己最大的力氣快速運劍並刺向醉漢的喉嚨。
“看劍!”
白起一聲暴喝,手中鋒利的長劍隨即凝聚出一股凌厲的劍氣,勢不可擋般的直衝向醉漢的心臟。
醉漢剛一回頭,卻看到白起竟趁他不注意刺來一劍,不禁大驚,情急之下右臂往前一抵擋,結果慘叫一聲。
醉漢頃刻間身負重傷。
右臂已斷,衣袖血紅,半空中隨之的殺意,瞬間充斥在了整個上空!
面對這樣的事情,醉漢很是不可置信。
但是此刻,
也只能夠咬牙慘叫:“啊,我的右臂!……”
白起沒有想到這麼輕鬆的就佔領了上風,畢竟自己還只是一個戰五渣,經驗不足,也不敢太大意。
可是這個結果對於白起來說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想到第一次戰鬥就能略佔上風了,白起現在的心裡更是激動,不知是興奮還是驕傲。
“好小子,你竟敢斷了我的右臂,我一定要廢了你的四肢!”醉漢大怒,說完便用左手提這劍衝了過來。
白起笑了笑,說道:“那你來吧。”
醉漢欲要再次進攻,卻被那紋身青年突然喊住:“且慢,甄費事,我們先走吧。”
甄費事微微一愣,不只是為何,就問道:“大哥,難道我這條手臂就白白廢了麼?”
“你甄費事天生不就帶著一個廢(費)字麼?”紋身青年隨即站起身,向酒館外面走去,“如果你想死,你就自己在這裡瞎折騰吧!”
甄費事見他如此說話,心裡更是暴躁不得,狠狠地盯著白起,卻又沒有辦法,就吼了一聲撒手而去:“你臭小子給我等著!我甄費事一定會回來的!”
白起沒理他,卻不知道那個紋身青年為何要把甄費事叫走,於是就轉向夏茯苓:“喂,他們就這樣走了?”
而夏茯苓坐在桌旁,卻是沉默不語。
白起感覺有什麼不對,就問她:“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那個紋身青年很危險。”夏茯苓一字一句說道。
“什麼?危險?”
“他的等級境界應該不在我之下。”夏茯苓緊緊皺眉,柳心微微蜷縮著,“他走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你斷了甄費事的手臂,而是應該他發現我的魔法力跟他一樣強。我遮蔽了魔力流動,沒想到還是被他看出來了,說明他的魔力感知還是很強的。”
“這麼說,那個小子要是跟你打起來,你也可能被殺死?”白起問道。
“沒錯,不過你不是看到他走了麼?所以他還沒有推測出我的魔力多少,不敢亂來。況且,我還是聖劍學院的小女兒,他不敢拿我怎樣的。”夏茯苓笑道。
白起撓撓頭皮,也衝她一笑:“嘿嘿,那我們現在?”
“現在弄得酒館裡的人都看著我們,你好意思麼?快走。”夏茯苓趕緊拉著他,也走出了酒館。
“話說我們現在上哪?”白起問道。
“我帶你去我們聖劍帝國最著名的學院——聖劍學院,你要好好努力哦!”夏茯苓道。
漆黑的房屋裡,一縷縷迷濛的青煙嫋嫋縈繞於破敗的屋簷。
黑雨滴一樣的鳥群橫空飛過山崗,繼而棲息在窗欞上,撲打著斑駁的塵土。
一位瘦高的人影孤傲地倚立於窗前,透過一層薄紗,凝望著外面模糊的世界,他不時嘆出的口氣,竟然在窗上凝成了一朵朵銀白色的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