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淵思慮片刻,搖了搖頭:“沒興趣,文學字畫,不過是修心養性,何必爭個高低?”
“怕了?”
“那便低頭道歉!”
旁人冷喝。
“怕個屁,有本事放馬過來,我老師定叫你等心服口服!”
花小蠻大聲道。
“好,好!很好!”
徐鴻氣得渾身發顫,盯著牧淵道:“閣下,請賜教吧!”
牧淵放下酒杯,知曉事情躲不過,便淡聲道:“想怎麼玩?”
"老朽出三題,若閣下能答,今日之事就此作罷。若不能..."
徐鴻聲沉:“就請二位當眾跪下謝罪。”
“我贏了沒好處?”
牧淵搖頭:“吃力不討好的事我沒任何興趣。”
“閣下想要什麼?”
“你身上也有龍玄劍館的先師令牌,你也是龍玄劍館的先師?”
“榮譽先師罷了,不值一提!”
徐鴻哼道。
榮譽跟名譽雖只有一字之差,但身份卻截然不同。
牧淵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遂淡聲道:“我贏了,你這榮譽先師之令,歸我,如何?”
此言一落,徐鴻明顯一怔。
原本只是私人恩怨。
如果拿這個當賭注,那便是把龍玄劍館也捲了進來。
“怎麼?怕了?”
牧淵倏道。
“怕甚?來便是了!”
徐鴻當即喝道。
四周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若懼了,日後還如何在盛陽郡立足?
"第一題!"
徐鴻大袖一揮:"所謂《玄門天道》有云‘道一知行’,不可窺星,作何解?"
滿座譁然。
這千古難題不知難倒多少大儒,徐鴻一上來就出殺招。
牧淵卻輕笑一聲:“這篇《玄門天道》,早有人解析,通篇胡謅,不過謬論罷了,你怎還拿它做題?”
霎時間,整個二樓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