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盡皆低頭不語。
吳管事似是想到什麼,意味深長道:"去藥堂領些金瘡藥吧。"
“是。”
待學員們倉皇離去,青石板上還留著幾滴未乾的血跡。
“應該不是劍館之人所為。”
牧淵淡道。
“不錯。”吳管事點頭:“若是龍玄劍館傷了我院弟子,先不說陸院長,我等先師亦不會罷休。”
“奈何出手者,乃天心塔將門種子,他們天資卓絕,能量深厚,區區太蒼,難以與之比肩,即便我等也是敢怒不敢言。”
“天心塔,將門種子?”
牧淵瞳底掠過一抹殺意。
“龍玄劍館首席弟子厲飛,便被選入將門種子,自上次事件發生後,厲飛聯合了天心塔天才時常找我院弟子麻煩。”
“牧先師,近段時間,還是莫要離院為好。”
老人說罷,繼續在前引路。
牧淵並未做聲,心中卻有了念頭。
執法堂地牢。
牧淵安靜地站在牢房外。
“小兔崽子,你竟還敢來?老子殺了你,殺了你!”
蓬頭垢面的馬司文抓著欄杆咆哮。
“想出去嗎?”
牧淵平靜道。
馬司文一怔,連忙跪在地上,聲音顫顫:“牧爺,給個機會!”
“那得看你會不會做人了。”
“做狗都行吶牧爺!”
馬司文陪著笑臉。
他自是畏懼。
雖說陸撼陽好說話,但馬司文之舉,觸犯底線。
按學院規矩,至少得廢掉一身修為。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好。”
牧淵點頭,看向吳管事:“我要放他出去。”
“牧先師要放過他?”
“是。”
牧淵平靜道:“我要他替我去約龍玄劍館的萬山。”
說到這,牧淵側首安靜地看向馬司文,道:“你去告訴萬山,我在榮福商會的茶場等他。”
“好,沒問題!”
馬司文急忙點頭。
“牧先師,您想作甚?”吳管事低聲詢問。
“誰殺我,我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