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一聲怒火,小扇子軟了腿“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蘇漾深吸了一口氣,“清理了,再弄些熱水來,快去。”
“是。”
清洗了一番,蘇漾留了兩個太監在殿內。
一個是小扇子,一個是瑞王送來的太監小喜子。
小扇子睡在外面的榻上,而另一個太監睡在龍床上。
小扇子攏了攏自己的被子,同樣是太監,怎麼待遇這麼大,一個都爬上龍床了。
太后蘇漾的侍奉太監很清楚,並未產生什麼懷疑。
瑞王送過去的人也不是瑞王的人,而是在宮內隨便挑選的,倒是符合瑞王的作風。
皇帝回宮三日,早朝也沒有去上,而是躲在御花園釣魚。
大臣們怨憤,連日上書,奏摺都沒有送到蘇漾的手上。
第四日,蘇漾卻突然說要上朝。
“皇帝能上朝,是極好的。”
蘇漾一邊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朕昨日看到了奏摺,確實是朕疏忽了,今日便同大臣們說道說道。”
“皇帝從何地看到的奏摺。”
太監在整理蘇漾的衣服,江褚休也學得有模有樣。
蘇漾說道“瑞王拿給朕的,母后,朕去了一趟邊境,覺得實屬不該貪玩,這些年勞煩母后為朕憂心了。”
太后神色一頓,這是要親政了?
“皇帝還小,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蘇漾身子一正,看向太后,“母后說得是,往後朕一定勤勉,不會讓母后失望。”
微微低下頭,蘇漾大步向殿堂而去。
蘇漾自從當上了皇帝后,就是上朝也會帶上太后,今日卻破天荒的第一個人上了朝。
今日瑞王也在底下,不免讓大家有些擔心。
可早朝時,臣子們卻驚人的發現皇帝變了,似乎變得更穩重了許多。
侃侃而談,對南鳶國律和政策熟知,完全不像是以前的陛下。
太后一黨不免懷疑小皇帝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拱手問道“陛下,今日太后未坐鎮,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