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昭帝指著蘇漾,震驚不已的問道:“你說這個人是南鳶帝?”
“不錯。”
蘇漾又瞪了北昭帝一眼,氣得北昭帝牙癢癢。
不愧是南鳶那位殘暴敵軍,竟連勾引人的事都做得出來。
這是要毀了他們的國本啊!
兩相對峙之下,院子內又傳來了江褚休的聲音。
聲音微冷,帶著壓抑的怒意。
“漾漾,怎麼不同我說便出了東宮。”
蘇漾招了招手,又同蘇啟說道:“皇兄,這是江褚休。”
江褚休身著玄衣錦袍,在看到北昭帝時,也只是微微頷首。
他現在只擔心蘇漾,怕蘇漾會跟著離開。
天知道在星葉稟報蘇漾爬到了另外一個院子時,江褚休穿了一件外袍便匆匆而來。
太子在幽閉,但只要江褚休要出去,便隨時可以,沒人敢攔他。
蘇啟拱手,說道:“太子殿下來得正好,本王正想問你,為何將我國君帶離南鳶,又藏匿於北昭。”
北昭帝也恰好想問,帶回來一個搗亂的小孩就算了,怎麼身份還是南鳶帝。
張口就是要娶南鳶帝,他們北昭就是又再大的面,娶一個公主回來倒是可以說一說,娶人家的一國之君,他們北昭是瘋了不成。
只是……這小兔崽子哪裡有當皇帝的樣子,何況還是傳言中的暴君。
北昭帝嫌棄的撇嘴,傳言竟是如此荒謬。
這哪是暴君,分明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孩。
讓不知所謂的孩子當國君,南鳶當真是要亡國了。
江褚休並未搭理蘇啟,而是溫柔的看著蘇漾。
“漾漾,過來,太陽要落山了,我們也該用膳了。”
蘇漾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刺眼的陽光逐漸散去,太陽掛在天邊,確實該用膳了。
摸著肚子說道:“江哥哥,我們要和皇兄一起嗎?我想皇兄了。”
江褚休半眯著眼睛,周身氣壓一低,就連北昭帝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休兒。
目光中是濃濃的佔有慾,身下的手指微微拽緊,彷彿隨時隨地就要將那小狐狸精給綁走一般。
知子莫若父母,那日在殿堂哪怕是死,也要求娶這南鳶人,北昭帝就應該知道他的休兒到底是帶了什麼人回來。
“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