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撕了這東西,往後就不要來我這春華苑,也別想上我的床。”
許瑾玄一慌,“撕,現在就撕。”
反正他那裡多的是蘇漾的畫,露骨的不露骨的都有,還做好了分類。
許瑾玄閒來無事,便是畫。
將那幅畫撕了個撕碎,蘇漾還嘟著嘴巴生氣,不讓許瑾玄去抱他。
扭動的身體,甩開對方。
許瑾玄哄著人,“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畫了,都是我的錯,該打,真該打。”
手掌碰手掌,哪有自己打自己的樣子。
蘇漾哼了一聲,“你記得就好,不然我可就真不理你了。”
“那可不行,漾漾冷臉一炷香,我都要心疼好幾月,看看,這裡可疼了。”
潑皮耍賴,引得蘇漾一陣笑。
安福進門前敲了敲,就怕像某一日一般,推門而入便看到了許瑾玄壓著他家少爺親。
“進來。”
蘇漾整理著衣服,甚至還擦了擦嘴。
安福輕咳的一聲,又看了一眼在一旁衣冠整齊的許瑾玄。
他家少爺衣冠不整,而許瑾玄這大尾巴狼倒是一副沒變化的樣子。
“誰的信?”
安福猶豫的看了看許瑾玄。
蘇漾明瞭,從安福那裡將信拿了過來。
信上沒有任何署名,那便是秦溪山送來的。
蘇漾當著許瑾玄的面毫不猶豫的拆開,果真是秦溪山的字跡。
[漾漾安,多日不見外出,擔憂頗多,還望回信,或三日後老地方見]
深巷便是老地方,是兩人曾經走過的地方。
許瑾玄將信撕了個粉碎,罵道:“翹牆角也不是這樣翹的,漾漾,你看他,多不要臉。”
“是是是,我家夫君最好了。”
正準備生悶氣的許瑾玄,被瞬間哄好了。
他是蘇漾最好的夫君,自然不必跟一個外人吃醋。
“只是漾漾要去見嗎?”
“不去。”蘇漾嘴角含笑,“何不讓朝堂再亂一些,夫君以為呢?”
看著蘇漾的笑,許瑾玄也明白了,跟著點了點頭,就讓朝堂亂起來,他們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