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顰一笑都如此的讓人動心,雖說生不了孩子,但玩一玩也是好的。
瞧許瑾玄寶貝那樣,這段時間定是在溫柔鄉,不願意出來。
連酒都不愛喝了,準時準點的回家抱媳婦,竟是這個緣故。
回頭那一望,許瑾玄就像要吃了他們一般,亮出獠牙,露出拳頭。
幾人紛紛轉過身,逃一般的離開了。
這幾人一走,許瑾玄面上帶著笑的解釋。
“這幾人我不熟,就是偶爾喝喝酒,這半月我甚至都沒見過他們。”
就差說不認識了。
蘇漾冷哼一聲,甩著袖子便離開了,“不要跟著我。”
許瑾玄上前一步,又退後一步。
等人走了才生氣的說道:“你憑什麼命令我,我才是世子!”
吃著零嘴的夏月殊嘴角輕抽,跟許瑾玄說了一聲,也回了馬車上。
她才不要跟這個兇巴巴的傢伙待在一起。
幽暗的深巷,蘇漾獨自走在此處,飄落的雪落在樹梢,給屋簷覆蓋了一層白。
520:【這裡就是所謂的老地方】
蘇漾:【他人在哪?】
520沒有回答,因為蘇漾已經察覺到了。
若有若無的腳步聲,是內力極為深厚的人才會有的,緩慢的靠近,帶著打探卻沒有危險性。
昏暗的燭火燈籠下,男人的臉逐漸清晰。
身著藍色披風,頭戴冠玉,面若桃花。
秦溪山生了一副嬌弱書生樣,桃花眼上挑,帶著風情與溫柔。
“漾漾,是你嗎?”
蘇漾轉過身,大雪飄落在衣襟上,讓白皙的面容更為淡漠了。
距離拉近,蘇漾卻一如既往的冷漠,眸子微閃望向來人。
蘇漾說道:“是我,不知道太子尋我是有什麼事嗎?”
“漾漾何必如此冷漠,賜婚一事,我……”秦溪山哽咽一聲,“我求過,但……父皇不肯,我也是沒了辦法。”
今年的大雪比往年還要來得遲,等待春日的暖陽,卻迎來了最後的寒涼日。
蘇漾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似乎並不在乎秦溪山去做了什麼。
良久,他才說道:“我並不覺得這件事很大,相反,我很感謝這次賜婚。”
“為什麼?”
秦溪山著急的上前走了一步,他想握住蘇漾的手,在冬日裡將自己的熱意傳遞給對方。
他知道蘇漾怕冷,每當冬日,蘇漾便不願意來上課,被逼著到了課堂上,也會冷得瑟瑟發抖,第二日便會發熱生病。
想到此處,秦溪山解開自己的衣服,疾步走向蘇漾,試圖將披風蓋在蘇漾的身上。
“我知你在順國公府艱難,那我那表弟什麼德行,我再清楚不過,不是留戀花樓,就是嬉笑玩樂,姑姑又疼愛他,定是很恨你。”
蘇漾後退了幾步,讓秦溪山的手落了空。
疏遠和冷漠。
秦溪山不解,眉頭微蹙,“這才不到一月,漾漾就要對我生分了?”
“順國公府很好,天很涼,但我有衣服。”蘇漾打斷了秦溪山,目光決絕,“太子殿下還是早些回宮,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遭殃的可是我。”
“你還在記恨母后讓你罰跪的事?”秦溪山有些無奈,“你不過是一件小事,她是皇后,罰你也沒什麼。”
蘇漾抬起頭,不可思議的望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