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保溫袋進了寢室,迎面而來的便是兩個即將出門的室友。
“裴哥這麼早就出去了?”溫菀問道。
保溫袋她有些眼熟,不像是窮酸學生能買得起的餐廳。
裴青衍嗯了一聲,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面。
對於裴青衍的冷漠,大家也習以為常。
是個沒禮貌的奇怪傢伙。
都知道他出國回來再補讀的,年齡比他們大一些,所以才叫的裴哥。
裴青衍放下東西后便去了蘇漾的房間,但在門口被攔住了。
“他還在睡覺。”周頌年說。
裴青衍目光微冷,落在周頌年身上,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平日的淡漠。
手放在了扶手上,裴青衍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望著周頌年,從容的說:“我知道他在睡覺,昨晚,我睡在這裡。”
每一個字都在強調著他對蘇漾的佔有慾,在花叢中浪跡多年的周頌年又怎麼會不明白裴青衍的意思。
裴青衍在警告他,讓他離蘇漾遠一些。
一聲嗤笑,周頌年下顎微抬,“哦,聽說你的房間還沒整理出來,原來是蹭了蘇漾的床,也好,這都好幾天了,應該都整理了吧?或許我可以找人幫你整理。”
裴青衍只是看了周頌年一眼,推開門便進去了。
關門的縫隙,裴青衍像個拿到心愛糖果的孩子一般,在對旁人炫耀。
不可分享,獨屬於自己,
咔嚓一聲,蘇漾的房門關閉,周頌年隔著木板,臉色逐漸暗沉了起來。
溫菀沒有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就是普通的對話。
“周哥真是好,不過就是一點小錢的意思,裴哥也就是想省點錢而已。”
周頌年冷嗤著說:“你太小看裴青衍了,他的身份可不簡單。”
言罷,周頌年的目光落在那些書籍上,每一個批註都很有經歷。
裴青衍始終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溫菀不太明白這句話,根據她的觀察,裴青衍只不過是小康家庭。
或許父母是職工,在這座城市買房也只能勉強給一個首富。
而蘇漾則是什麼也沒有。
“嗐,管這麼多做什麼,我們去打球。”
周頌年收回目光,拍著胸脯說:“那你好生看著,我怎麼把他們給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