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原本拉著蘇漾手指的商扶，指尖有些僵硬，話堵在嘴邊被壓了下去。
“我知道你沒辦法說出那些話，你聽我說就行。”
商扶神色落寞，抓住蘇漾的手更緊了一些。
蘇漾只看了一眼兩人交疊的手指。
繼續說道：“所謂攻略，便是清除了bUg，你是世界男主，便無法清除，你殺了我很多次，我也殺了你很多次，我們算兩清了。”
商扶的手抖了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慌。
他抓住蘇漾的肩膀，“什麼兩清，我們不能兩清，漾漾，我當時不知道，我控制不住，若是你不高興，那就再殺我幾次。”
抬起蘇漾的手，對準自己的脖子。
那是蘇漾曾經殺他的方式，砍下他的頭顱。
一次又一次，但商扶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他想多探查幾次，他們為何會如此。
這或許是不一樣的攻略者，但蘇漾突然被規則殺死，商扶才慌了。
他害怕失去蘇漾，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怕再也見不到，怕永遠的失去對方，或者蘇漾攻略完成就要離開了。
那些攻略者都被他殺死了，但幾乎都離開了，只有蘇漾被殺了無數次，但還是回來了。
產生了好奇，又產生了好感，便再也不想蘇漾離開了。
蘇漾收回自己的手，“我是說以往的過往我們既往不咎，以後的事我們一起度過。”
握住商扶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商扶，我不是攻略者，至少不是來攻略你的。”
商扶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能攻略我？”
蘇漾：“？？？”
當初不就是因為他是攻略者，所以才殺了幾次嗎？
“漾漾，你攻略我吧，我把自己都給你。”將蘇漾擁入懷裡，“不，漾漾攻略成功後，能不能不要離開，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化為骨血，永世跟隨。
蘇漾嘆息一聲，“我其實……其實……”
這話如何說，總不能說其實他們每一個世界都生老病死，從未分開過。
將空間裡的血玉拿了出來，塞到了商扶的手上。
商扶摸著那東西冰冰涼涼的，很是熟悉。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