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起重機?然後挖掘機?
這裡可是古代!而且這個太平園還是千年前的建築物!
對她來說稀鬆平常的事情,在這裡就變成絕無可能了!
“呵呵呵,倒是哈。”
她尷尬地搓搓手:“我也只是瞎猜測,不知王爺有何高見啊?”
看她又開始打哈哈,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他慢慢往字碑走去:“據說,是有人用鑿子一下一下鑿出來的。”
鑿出來的?
愚公移山那樣?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萬一人家人多呢?也沒說是一個人完成的不是?
他在煥然一新的匾額面前站定:“冰兒可認得上面的字?”
“不就是太平園?”
這也太看不起她了吧?雖然她是真的認不出來,不然它憑什麼掛在這裡?
“冰兒好眼力。”
瞧,這個人就是在諷刺她。
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她走到了字碑面前。
林墨提著一個木桶,正在專心致志的用布擦拭著上面的字。
一筆一劃,認真無比,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站了兩個人。
“你手臂上的傷,是從哪兒來的?”
“呀……”
被嚇了一大跳的林墨手一滑,抹布掉落在了地上,她慌忙去撿,又一個不小心打翻了放在腳邊的木桶。
眼見裡面的髒水就要倒出來之際,一隻手,及時穩住了已經傾斜的木桶。
“謝謝,謝謝。”
她急忙道謝,幸好沒有將地面弄髒,不然又要重新清掃。
重新將木桶放好了之後,她抬起頭,正欲回答寒冰的提問。卻在剎那間看見幫她扶住木桶的人是冉宗延時,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婢見過王爺,奴婢不知是王爺,請王爺責罰。”
“免了。”
“奴婢多謝王爺。”
“起來說話。”
“是,是。”
起來是起來了,但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眼睛都快把地面看出一個洞來了。
“你手臂上的傷,就是你不願意回雜役房過夜的原因?”
林墨拼命將手臂往衣袖裡面縮,似乎不想兩人看到她的窘迫。
“不是,這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擦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