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打斷了她的腿,再給二十兩銀子丟出城外。”
花棠棠笑容淺淺,眼底滿是愜意,說:“反正舅舅有錢,二十兩銀子足夠一個乞丐過一輩子了。”
徐若白看著轉身要走的兩人,連忙爬了上來拉住花雲菲的腳,哭著說:“夫人,奴家是被夫君賣到這裡的,我這一身的傷口就是那個負心漢打的,還求夫人給奴家一個生路。”
不得不說,徐若白長得醜,可是聲音極其好聽,又慣會裝作白蓮花的模樣,這一副可憐求情的樣子,怕是萬佛寺的大和尚都要動心。
別說男人了,就是女人也扛不住了。
花棠棠看她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就覺得以她這百變的臉,應當有更好的去處,不過這女人狡猾的很,怕是不好對付,得讓她在大周朝消失。
一乾二淨。
花雲菲腳踝被抓著,差點就摔了,要不是陳嬤嬤在後面扶著,怕是要出糗了。
徐若白被人拉開,花雲菲趕緊將自己的腳給抽開,拉著花棠棠立刻轉身離開,眼底閃過一絲怒意,低聲說:“這年頭的瘋子可真不少,棠棠可別亂跑。”
“孃親,線是上好的銀魚絲線,本不該斷了的,而我在風箏線斷了的防線發現了這個。”
花棠棠攤開手,露出那透明的冰凌。
冰凌透明,是上等的暗殺兵器,不過在天海閣裡只能算得上二品,但是因為這玩意兒透明細小。
白天隱藏在風中,晚上隱藏在夜色下,能夠隨著周圍環境變換顏色,但是有個缺點,就是沾上血之後,就沒有那樣的效果。
這冰凌並未沾上血跡,若非是她一腳踩到,怕是也難以發現,她早知道徐若白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得是這個人竟然還有這手段。
這玩意都能找來。
徐若白見花雲菲要走,急忙撲過去想要追上,卻對上花棠棠這個六七歲女孩冰冷的眼神,全身一顫。
輕蔑,鄙視,冷漠,自信。
就好似她的一切都被看透,而面前的這個女孩,真的有讓她去死的樣子。
看不起她的手段,還自信自己能弄死她。
她忍不住的抖了抖,臉上愁雲慘淡,可也不敢多說,被幾個下人給拉走了。
花棠棠看了眼離開的徐若白,低聲說:“孃親,這個人就是徐若白,可是她卻說自己叫林秋娘,再加這冰凌,孃親,有人盯上我們了。”
“別怕,我將徐若白送走就可以了。”
花雲菲眉頭緊簇,眼底閃過凝重,認真的說:“你不準管,繼續回府內讀女則!”
“孃親,不如告訴爹爹吧!”
這個人是借用孃親接近夏侯玉瓊的!
既然是那個老傢伙的桃花運,那就讓他自己來處理。
徐若白別的不行,身段子管理的還不錯……
不過比起孃親,差遠了。
花棠棠笑嘻嘻的跟在花雲菲身後,說:“孃親,反正風箏也壞了,我們去城中酒樓吃叫花**,棠棠想去吃。”
那家酒樓是她精挑細選看戲的絕佳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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