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白盯上花棠棠,只是因為她吐槽了這出在花樓的戲。
而花棠棠盯上她,是因為這張無與倫比的臉。
她爹當年的十二姨娘徐若白,害的她當年差點失了右臂,可也害得她再也拉不開弓。
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若非是徐若白,她還不知道她爹的後院裡面,混入了鬼方、巫羌的細作。
月兒小心的跟上,問道:“小小姐,您在想什麼?”
花棠棠冷冷一笑,淡漠的說:“我在想跟在後面的人該用什麼法子甩開。”
那保護他們的小廝全身一怔,猛地回頭,果然看到兩個鬼鬼祟祟跟著的壯漢,眼底瞬間露出一絲寒意,怒吼一聲:“哪裡的雜碎,敢跟我們大小姐。”
說著,就向前跑了兩下,但也只是將那倆人嚇跑,並未跟上。
現在距離夏侯府並不遠了,但是花棠棠在這裡選擇揭穿這倆混混,也是為了驗證這倆人是不是徐若白的人。
當時她遠遠的看著徐若白走來,便想到這出戏怕是她安排的。
這個女人她太瞭解了。
以前在夏侯府的時候,肚子裡的想法就很多。
夏侯府的戲臺子就沒安靜過,那時候她祖母月月開宴,很多人慕名夏侯府十二姨娘的才名,倒是讓她祖母收禮金收的手軟。
可誰知道,她祖母在前面看戲,徐若白就和其他幾個姨娘在後院與來看戲的官人廝混。
雖然當初她將這事處理的很謹慎,保全了夏侯府的名聲,可那些外男不是死的,被她狠狠的擺了一道即便那幾年不敢出聲,可她死後呢……
那些人顧忌自己的羽毛,可也怕自己的事情敗露……更恨花棠棠壓制了他們!
更何況那時候她燒給她孃的銀票裡,有不少是從那些姘頭處收刮來的,一分錢都沒留給夏侯府,這些都是她的戰績,可沒想到燒死了自己。
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她不會再讓徐若白這麼噁心的女人進夏侯府。
不僅僅是因為她爹,更多的是她覺得真噁心。
雖然說當個姨娘沒什麼錢,可是出門自己攬生意,還用這種事情去攬生意,未免太過下賤。
從道德上分析,這個女人做的豈止是下賤,簡直無恥。
花棠棠回了夏侯府,身後的矮門剛關上,就急忙說:“讓那戲傳到上官御史耳中,這麼一出好戲,御史大人不去聽聽真可惜了。”
小廝李阿池說:“小小姐,若是上官大人看了那戲,這紅樓這幾月的收益可就白費了。”
倒不是說這位上官御史是個貪官,而是這個上官御史為人太過耿直,看不慣的事情絕對要說出來,而這出戏已經觸及花棠棠的底線,在那御史處估計是更不能忍了。
堂堂的大將軍,怎麼可能是弱不禁風的小白臉?
簡直有辱風化。
傳到上官御史的耳中,就會傳到小皇帝的耳中,小皇帝聽了定然會讓京司令處理,紅樓要接受懲罰無可厚非,她就是怕徐若白會全身而退。
花棠棠眸子閃了閃,繼而冷聲說:“阿池,很久沒去茶樓喝茶了吧。”
李阿池臉頰一紅,頗有些緊張,低聲說:“小小姐,小的之前前門跑腿,雖然不忙,跑腿的時候也會偷偷懶兒,不過小的已經很久沒去茶樓喝茶了。”
“無礙,月兒,給阿池十兩銀子,接下來三日去茶樓喝茶吹牛到黃昏回來,將今日那倆人之事說一說,另外、背後之人叫徐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