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比我年輕,生得又俊秀,家世也好,任誰看來,都是一個怎麼都挑不出錯來的如意郎君了,只是……”
林玉京的心又因為她這些話軟得一塌糊塗,道,“只是什麼?有什麼不好,你儘管說出來,我改就是。”
“那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許纖提前給打了個預防針,在得到對方我肯定不生氣的承諾之後,才抬起衣袖捂住嘴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咳了咳,而後捂住胸口,西子捧心狀道。
“我這個人身子弱,打孃胎生下來就腦子不好,好不容易才喝藥草喝成現在這樣。”
說著話音一轉,“你這個人萬般好,只一點不好就是……”
她偷偷抬眼看林玉京,觀察他的表情變化,“就是太風流了些。也不是我說話不好聽,男人其實是很髒的,那煙花柳巷之地是他們糟蹋女人的去處,把病過給女人,女人又再過給其他男人,就這麼一個過一個。少年還好些,但我聽說你去那地是去得很勤快的。”
越說,林玉京臉色越發不好看。
但許纖還是強撐著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在想,要不我們成親後就不做那事了?往後我也不管你去哪裡,我們就這樣好好過。”
他硬生生被氣笑了,“好好好!”
連說三個好,許纖眼睛一亮,“你也覺得好對不對。”
林玉京胸膛劇烈起伏,等差不多平息才道,“我覺得你腦子確實不是很好。”
“這方面我可能確實是配不上你。”許纖道,“但是你這麼髒,也配不上我。”
她伸出手指細細數,認真的模樣十分嬌俏。
“你看,我聽人家說你靈秀,做生意從沒有失手的時候,但不愛看書,我也不愛看書,這一點我們誰都不好。但是在私生活方面……”
她嘆了口氣,目光從上至下打量林玉京,最終在他下面那處停留了幾秒,看得林玉京額頭青筋暴起,才收回目光,搖了搖頭,雖然一句話都沒再說,但勝過了千言萬語。
林玉京咬牙,“我沒……”
“嗯?”
許纖抬起頭,她用一種可以稱得上是期盼的目光看著林玉京,顯然是已經打定主意,以後就這麼過了。
“我說,我不……”林玉京話到嘴邊又停了,如玉的臉上紅了又紅,他恨恨地往前走了一步,與許纖待在同一屋簷下。
傘被收起,靠到一旁,許纖察覺到點危險的氣息,她往後退了幾步,靠在門後,露出半張臉,非常沒骨氣地火速滑跪,“有話好好說嘛,有什麼事情我們也不是不能商量。”
下一瞬,她的臉頰被林玉京一隻手掐住,他貼著她側臉,咬牙切齒道,“我仍是處子。”
許纖懵了懵,兩側的臉頰被掐住,用鼻音“嗯?”了一聲。
“我說,我仍是處子之身,童!男!子!”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恨恨地。
許纖睜大眼睛,嗚嗚了幾聲。
林玉京聽她嗚嗚聲也著實可憐,又心軟了,稍稍鬆開了手,剛一鬆開,便聽她咬字清脆道,“我不信!怎麼可能!你……”
下一刻,她的臉頰又被掐住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