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燕京城女魔頭。
楚雲一直知道姑姑在燕京城的威嚴。以及旁人對她的忌憚。
但楚雲萬萬沒想到。姑姑竟然能在紅牆幫裡,也擁有如此恐怖的震懾力、話語權。
要知道。這陳青可是個敢跟蘇老闆叫板的主兒。而且還是那種陰陽怪氣,絲毫不怕跟蘇老闆撕破臉皮的主兒。
此刻。姑姑簡簡單單地一個滾。
她就直接滾了?
別說掙扎,連考慮的餘地都沒有。
說滾就滾。毫不拖泥帶水。
而除了楚雲感到震驚,感到意外之外。剩下的所有紅牆人,似乎都對此習以為常。也沒人站出來打圓場。說兩句公平的話。
在楚紅葉面前,不需要所謂的公平。更不需要打圓場。
她要做的事兒,沒人攔得住。
她要打誰的臉。就得乖乖站在面前給她打。
誰出來勸架,視作同罪!
陳青被轟走這事兒,就彷彿沒有發生。
沒人多嘴,也沒有繼續探討此事。
直至楚紅葉輕描淡寫地坐下。眾人的氣息才稍微平穩一些。
因為餐桌夠大。包廂的空間也非常富餘。
桌上的人很清晰地分成了好幾撥。
有竊竊私語的,也有營造餐桌氣氛的。
唯獨沒人主動找楚紅葉搭話。
不是無視。
而是這個女人給眾人的壓力太大。
大到連主動攀談的勇氣都沒有。
而這對楚雲來說,多少有點不可思議。甚至匪夷所思。
就算老爺子留給姑姑的整治資源極其豐富。
可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幫紅牆青年至於對她如此謹慎畏懼嗎?
這不科學。
官月清似乎瞧出了楚雲內心的迷惑。
她抿了一口茶,玩味道:“很納悶?是不是覺得你這位姑姑太過強勢。強勢的沒有道理?”
楚雲微微點頭道:“的確有點費解。”
“我們這幫人裡。她是第一個在紅牆內隨意行走的。怎麼說呢。就跟論資排輩一樣。我剛進紅牆的時候。楚家姑姑已經在裡面廝混十多年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楚雲吐出口濁氣道:“她不也就光有個輩分嗎?”
“光一個輩分,就能壓死我們這幫後來者。更何況。你不會真以為光靠一個輩分。你姑姑就能在紅牆內橫著走吧?”官月清眯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