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咬牙切齒,屈辱之極。
可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
輸了就是輸了!
輸了,就該願賭服輸!
楚雲一怒之下,扒掉了自己的短褲。瞬間清涼透底。
蘇明月目光沉穩地一掃而過。然後點點頭,走下床道:“心情好些了嗎?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說罷,她推門離開臥室。回房睡覺去了。
楚雲怒火中燒。差點把房子給燒了!
不都說兩口子過日子,情調是很重要的嗎?
怎麼跟這娘們過日子,就毫無情調可言?還分分鐘被打臉,尊嚴被碾碎?
她是人嗎?
自己都失去一個兄弟了。還他媽跑來刺激自己。簡直就是禽獸!
楚雲鑽進被窩,委屈是委屈,憤怒是憤怒。但有關唐慶的事兒,他卻淡忘了許多。
這大概便是蘇明月寬慰人的手段吧。
雖然極端了點,但效果還是有的。
疏通?勸說?
那對蘇明月來說,太矯情了。也不切實際。
讓當事人漸漸淡忘,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少蘇明月是如此認為的。
一夜無話。
楚雲一覺醒來時,便聽見廚房傳來噪音。
該死的頂梁昨晚凱旋而歸,一大早又做早餐打擾自己睡覺。簡直是缺德無良之極!
帶著起床氣洗臉刷牙。吃過早餐。楚雲惡狠狠瞪了眼滿臉平淡之色的蘇明月。
“昨晚睡的好嗎?”蘇明月遞給他一杯牛奶。
“好的很!”楚雲咬牙說道。“就像被人扒光了一樣!”
“是被你自己扒的。不是被別人。”蘇明月抿唇說道。
楚雲差點噴出一口奶。眯眼說道:“姓蘇的。你可真夠狂!”
“你教得好。”蘇明月老調重彈。
楚雲悶哼一聲,埋頭吃飯。
吃過早餐。蘇明月收拾了碗筷。泡好了茶送到楚雲的功能娛樂房。後者躺在太師椅上抽著煙,無精打采之極。
“晚上有個局。曹世金組的。他邀請了我。你去嗎?”蘇明月沒有半句廢話,用最簡單的話,總結了最有價值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