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允死了?誰幹的?
為什麼陸公館毫無反應?甚至封鎖訊息,連有關部門都不通知?
陸嶽亭在幹什麼?
在他心中,誰是兇手?
“在想什麼?”
身後響起蘇明月寡淡的聲音。
“沒什麼。”楚雲搖搖頭,回身笑道。“剛剛薛朝青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要火了。我在盤算下個房子去哪買。是買別墅呢。還是複式。別墅顯得沒人氣,吃個飯還得上下樓,太麻煩了。複式又太小,不符合我們的身份。”
“哦。”蘇明月表情平淡。
“找我有事?”楚雲看了蘇明月一眼。
“我買了條魚,晚上清蒸。”蘇明月說道。
“那就清蒸唄。”楚雲掐滅了香菸。“雖然我個人比較傾向油炸後爆鍋。放點花椒和辣醬。麻辣可口。”
“我不敢殺。”蘇明月徑直道。
楚雲愣了愣:“不敢殺你為什麼買條活的?”
“新鮮。”蘇明月道。
“殺魚很麻煩的。魚鱗那麼多,刮起來多噁心?肚子一剖開,鮮血淋漓的。這不是倒胃口嗎?晚上還怎麼吃飯?那大閘蟹我可是買的空運貨。很貴的!”
“哦。”
蘇明月轉身道:“那把魚扔了。”
楚雲挽起袖子走上前,嘟囔道:“你這脾氣太大了吧?我不就說了兩句嗎?你下次注意點不就行了?非得跟我犟?有意思嗎?”
罵罵咧咧走進廚房殺魚,眼中殺機畢露。
五點半。
老丈人登門。
董玉華卻要六點才下班,再加上趕過來,楚雲大手一揮,將晚餐時間定在七點半。
“爸。喝茶。”楚雲泡了一壺普洱。畢恭畢敬。
“以後得少去。”蘇振南臉色蒼白,雙眼渾濁。一副被掏空的表情。
昨晚他喝大了,吐了半宿。
暗暗埋怨楚雲不教他好,跑那地方喝大酒。
楚雲抿了一口茶,暗搓搓道:“爸,我懂了。以後咱們主賞風月,儘量少喝酒。我知道一家新開的女僕酒吧,改天咱們去品一品。”
蘇振南哭笑不得。借尿遁溜了。
“小小!”楚雲扯著嗓子喊道。“去,把姐夫床頭那瓶腎寶拿過來。我觀察好一陣了。爸這尿急尿頻的毛病有點嚴重。再不治就晚了!”
一屋子人面面相覷。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