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救我…”
劉建新只覺得渾身散架,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位了。
可這群該死的打手愣是打不暈他。就這麼讓他煎熬著,硬挺著。
這種滋味,比死還難受!如同凌遲!
徐德海不忍直視,拿起桌上的電話報警。
坐在他對面的楚雲並不阻攔,只是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表情呆滯的陳秀玲:“嬸嬸,口渴了吧?潤潤嗓子。”
陳秀玲接過茶,卻因為手抖,濺了楚雲一身。
“楚雲,你真會把人打死的…”陳秀玲顫聲說道。眼中充滿恐懼之色。
“死了就死了。”楚雲緩緩坐下,語態平穩道。“擱早些年,流氓罪本來就是死刑,得槍斃。”
陳秀玲打了個激靈,看了眼掙扎著、蠕動著的劉建新。有點不忍心。
“陳總——”
劉建新趁黑衣青年喘息的空隙,也不知從哪擠出力氣。朝陳秀玲爬了過來。
光潔冰冷的地板上,拖出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跡,宛若蜈蚣。
滿身是血的劉建新崩潰了。
他抱住陳秀玲的雙腿,剛要開口。就被楚雲一腳踢飛。
“你他媽還敢當著我的面騷擾我嬸嬸?”楚雲眉頭一挑,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在劉建新腦門上。
剎那間鮮血飛濺,也不在乎會不會把人打暈了沒知覺。
“我不敢…”
劉建新強烈的求生意志克服了腦門上的劇痛,再度爬向陳秀玲:“秀玲,饒了我吧,他們會打死我的…”
“注意你的措辭。”楚雲嚴肅道。“我嬸嬸是有家室的人。秀玲這稱呼太曖昧了。我覺得不合適。”
劉建新只是想激發陳秀玲的回憶,讓她念念舊情而已。真的沒想搞曖昧。
徐德海看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冷氣道:“楚雲,真搞出人命,對誰都沒好處。”
“哦。”
楚雲輕描淡寫地看了眼黑衣青年:“徐老闆都放話了。你們聽不懂嗎?”
那群黑衣人聞言,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一次,他們沒再避諱脆弱部位,下手辛辣狠毒。
徐德海見狀,不由得身軀一顫。
聽懂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