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這又磨蹭啥?”火種一臉搞不懂的相詢道。
“我在思考,是先去圖書館看美女老師呢,還是去看看這要出售的工廠。”符去病抬頭看了一眼天上掛著的太陽,這麼一大清早的,熱,琢磨著下一步怎麼做,同時也回應火種。
“當然是先去看看這出售的工廠,男人首要的是有自己的事業,圖書館的美女老師,她又跑不了。”火種分析道,心裡卻把符去病罵了一個底朝天。
剛剛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要去教室聽課,這麼一下子,就變了天,什麼人嗎?
“也是,男人啊!勞累的命。”符去病轉身就走,搖頭感嘆道。
旁邊有同學聽了符去病的話,不由回道,“白痴,就你這麼個鳥樣,難道還想女人來養你不成。”
“想想我們這些單身男人,多麼希望身邊有個好女人,累死也心甘。”
“神經,男人不去勞累,女人要你來幹嘛!如今這個狼多肉少的年代,有個女人,能讓你這樣,你就偷著樂吧!”
別人看來,符去病這是在自言自語,一句感嘆,“我這是得罪誰了,也就一句感嘆,你們至於嗎?弄起這麼大的熱論,我還要不要活了。”
符去病羞愧地低著頭,逃離現場。
“主人,我也越來越鄙視你了。”火種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感嘆。
“怎麼講?”走在路上,也無聊,本不想跟火種扯這個的,還是問了出來。
“你心裡對胡大美人有沒有想法,還有你那個美女輔導員老師,這麼好的資源,而你呢?有色心沒色膽。”火種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符去病,說道。
符去病正想反駁火種,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也就沒了跟火種繼續聊下去的意思,接通電話,甜甜的叫道,“老師……”
符去病剛說出這兩個字,電話對面傳來大聲的咆哮,他不得不停止,把電話拿離耳朵。
“符去病,你人呢?幹嘛不來上課,人在哪?立馬給我死回來上課。”
杜莎一個人住在學校的教師公寓,不得不說的是,經符去病那麼一折騰,肚子真還就不疼了,晚上一個人躺床上,無意中想起符去病給她治病的種種,全身燥熱起來,胡思亂想中睡了過去。
六點左右就醒了,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睡不著,想起符去病的吩咐,很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操場跑步。
跑完步回去,洗澡,換衣服,出門吃早餐,上班,按照平時的習慣,會在辦公室坐上半個小時,看看報紙,或者聽聽老師們聊聊家長裡短,才會去班級看看。
今天一上班,杜莎沒去辦公室,上了一趟衛生間,走著走著,來到了班級,有老師在上課了,杜莎沒進教室,而是輕輕推開後門,掃了全班同學一眼,就退了出來。
去到樓梯口,給符去病打電話。
“老師。”符去病甜甜的叫道,後面的話,還沒說,又被杜莎打斷。
“別這樣叫我,聽著噁心,三分鐘內要是看不到你人,你就死定了。”杜莎對著電話咆哮道,一說完,就把電話直接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