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符去病,色狼,你讓我把褲子脫了,原來是這樣一回事,我記下了,此仇不報非女人也。”杜莎莎緊握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彷彿跟符去病有著血海深仇似的。
“我色狼,等會我色給你看看,反正在你心裡對我是這麼一個印象了,我還裝什麼君子。”杜莎莎這話一出,符去病彷彿看到了太陽,見到了希望,拿著銀針,接著對杜莎莎說道,“美人,請把雙腿張開,我要在某個地方施針了。”
“你要施針就施針,我為什麼要張開腿,便宜你個色狼,我偏就不了。”杜莎莎聽了符去病說的話,來了性子,張口說道。
“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你知不知道,就你現在這麼一個樣,誘惑力有多大嗎?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不是太監,跟你磨蹭久了,我真怕我會犯傻。”符去病像射了氣的氣球,癱坐在地上。
“你剛才叫我什麼?我有那麼老嗎?這個仇,你也給我記住了。”杜莎莎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還是張開了腿。
心裡別說多高興,小樣的,叫你不尊重你老師,知道錯了吧!
這麼久相處下來的說說鬧鬧,杜莎莎已經放下了心裡包袱,把符去病看成了一個真正的醫者,還是一個很有職業道德的醫者。
之所以還這麼跟符去病胡鬧,只是覺得好玩,感覺符去病蠻可愛的,人生一路走來都循規蹈矩的,今天與符去病發生的一切,有了太多的不一樣,刺激。
杜莎莎見符去病久久沒有行動,本來就躺著的,也看不到符去病在幹嘛!於是忍不住說道,“符去病,你幹嘛啦!房間裡可是開著空調的,難道你不清楚女人來那個了,是不能久久的吹空調的。”
杜莎莎穿的浴袍,是由上衣和褲子組成,並非連體衣,上衣都在小腹之上,下半身,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打底安全褲,身子這麼久暴露在外,感覺有點涼涼的了。
“我還能幹嘛?給你做一個針灸,我還不如去操場跑二十圈,非得自己找罪受,主動跑來給你做這些。”符去病不情不願的站起來,抱怨道。
“好你個沒良心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師,你說這樣的話,讓老師情何以堪。”杜莎莎可不幹了,怒道。
“老師,你是我的親親老師,學生甘拜下風,你是人美,心也美,我見花也開。”符去病嘴上這麼說著,眼睛,手都在各安其職。
看著杜莎莎那最神秘的地方,內心一陣感嘆,“可惜了,要是沒有姨媽巾該多好。”
符去病甩了甩頭,拋開雜念,手上拿著的銀針朝著她的大腿內側靠近。
杜莎莎可能感覺到符去病拿著銀針的大手正在靠近,全身都緊繃起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唔…”
符去病施針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杜莎莎一時沒忍住,發出莫名舒暢的*****,想伸手捂住嘴巴,未能如意,只是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提不起絲毫的力氣來。。
而在心裡罵著自己,“杜莎莎,你還要不要臉啦!在自己學生面前,怎麼能發出這麼羞人的聲音?”
杜莎莎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了,自然清楚剛才那種*****聲代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