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就這樣讓他進去,白先生那裡不好說吧!”右邊的服務員小聲的對和宇說道。
“我自有辦法,其他的,我來就行。”和宇丟下這麼一句,轉身離去。
和宇給符去病和胡燕玲單獨弄了一個包間,上菜還挺快,免費送了好幾瓶酒,胡燕玲感覺有點莫名其妙,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很快,和宇過來,給了她答案。
和宇過來,自來熟的,一頓寒暄,盡是好話,氣氛是那個好,就少不了酒,和宇敬一杯,符去病二話不說,非常乾脆的跟他乾杯,都是一口悶。
和宇一直找符去病碰杯喝酒,完全忘了,旁邊有一位美人。
胡燕玲自顧自,吃自己的,和宇忘了有她這麼一號人,正和她意。
當符去病喝下手中的第二杯白酒,她開始擔心,這麼個喝下去,得多大的酒量,要是喝醉了,下午的事,怎麼辦?
胡燕玲很想去阻止,話都想好了,終還是忍住,往自己嘴裡加菜,弄的鼓鼓的。
慢慢地,氣氛變了,空氣中不當有酒味,還充滿了火藥味,一杯接著一杯,聰明的女人,從來不去幹涉男人之間的鬥爭。
符去病總算爭氣,沒被和宇幹趴下,三瓶五釀液,不知不覺就在一碰一碰中,見了底,符去病什麼事都沒,和宇頭疼欲裂,身子搖晃的厲害,只好找藉口,還有其他事,轉身,走的那個東倒西歪,像極了表演中的不倒翁,一步,二步,三步,還沒走完七步,一個沒穩住,趴在了地上,想吐,又不敢吐,拼命忍著,恰巧有服務員過來,讓她們扶著離去。
胡燕玲見到這樣的結果,心裡的石頭放下一半,和宇一被帶出門,急急地問道,“符去病,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有你們這樣喝酒的嗎?”
菜沒吃幾口,淨喝酒了,見和宇被服務員扶著離去,符去病拿起筷子,想吃幾口菜,填填肚子,夾起,還沒往嘴裡送的,心裡一陣不適,只好放下筷子,回應胡燕玲,“我沒什麼事,你吃好了沒?要是可以了,那就走吧!”
符去病站起身,拿起放在一邊椅子上,胡燕玲的挎包,準備去結賬。
胡燕玲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跟在符去病後面,說道,“別人找你喝酒,你不會推脫啊!就那樣直接跟別人幹,我要是你女人,得擔驚受怕死,以後別這樣了。”
“女人,你說這樣的話,看來,也好,現在沒事了,你要是我女人,我做夢都會笑,現在的我還不夠強大,但是,絕不會讓小人欺負你。”符去病給去一個溫暖的微笑,說道。
“你……,懶得理你。”胡燕玲嘴上這麼說,心裡有點小歡喜,超過符去病,走到了前面。
結完帳出來,可就沒了在空調下的舒適,外面是大大的太陽,雖然有點風,可還是會感覺到很熱,不是被生活所逼,沒幾個人願意在這麼大的太陽下行走。
胡燕玲剛把太陽傘撐起來,還沒舉高,注意到符去病走路,有點東倒西歪的,趕緊跑上去扶住他,不由問道,“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感覺頭暈的厲害。”符去病借這麼個機會,往胡燕玲身上靠,感覺到那抹柔軟,心裡彷彿有個火在燒,“我想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