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高了一點。”
穆婉兒低聲說道，偷偷看了一眼楊安。
雖然面無表情，冷冷的模樣，但能這樣交流，穆婉兒已經滿足了。
想要回到從前親密無間的狀態，不太可能。
她也不敢奢望……
楊安真的信她說的了嗎？
“嗤啦！”
楊安忽然一把撕爛身上的衣服，隨手丟在了地上。
光著身子從儲物袋中拿出新的衣服穿起來。
穆婉兒怔怔地看著，感覺撕裂的是她的心。
她愈發不清楚楊安現在對她究竟是什麼態度了，她覺得，楊安撕爛的不是衣服，是曾經，是過去。
“你就這樣出門嗎？”楊安麻溜地換好衣服，看著怔住的穆婉兒。
穆婉兒臉色微紅：“謝謝少爺給我解釋的機會。”
說完，背過身子，當著楊安的面，便開始換身上溼漉漉的小衣服。
楊安靜靜地看著。
本想觀看全程的……
但終究還是瞄了幾眼，便先行走了出去。
他又不是小傻子，稀罕個什麼勁兒呢？
不過，貌似多半年時間沒見到過廬山真面目，發育的還是有點快的。
可隔閡就是隔閡。
不管穆婉兒說的是真是假。
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
幾分鐘後，楊安和穆婉兒走出別院。
穆婉兒跟在楊安身側，落後兩步，標準的侍女姿態。
無巧不巧的，在經過管青竹的別院前的小道時，管青竹剛好開門走出。
看到楊安，管青竹“哼”的一聲，條件反射就要退回去，但才退一步，便意識到不對，我幹嘛怕他啊？他還能吃了我嗎？一頭灰白頭髮，明顯秘法後遺症患者，自己一腳就能踹飛他的吧？怕什麼怕，哼！
再說，這不是要去老師那裡嘛，再晚時間就來不及了呢。
“真巧啊，小青竹去侯老師那嗎？剛好一起。”
“才不跟你一起，死變胎！哼！”
管青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楊安，目光掃過跟在楊安身側略靠後的穆婉兒，眼神略帶一絲鄙夷，一閃而過，才看向楊安：“才不跟你一起，死變胎！最多兩個月，我就挑戰你，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真的嗎？好期待啊，那我們肯定是一對兒道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