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至了十四分鐘,C9戰隊的中單已經是徹底宣佈崩盤了。
一旦男刀有大招,C9中單阿卡麗再露出一個破綻下場就是死,沒有人能夠懷疑一個對線打出巨大優勢的男刀,這一套技能爆發下來的傷害實在是太可怕了,阿卡麗都被迫做出了護甲鞋和護臂,但仍舊擋不住男刀的一套爆發。
在這種情況下,一塔的鍍層全部被餘樂收下連帶一血塔也是順利地拿下來。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伴隨著中路崩盤野區的皇子也是遭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這個蜘蛛帶來的壓制也無比巨大開始頻繁入侵自己的野區,只要被蜘蛛逮到的話下場就更慘了...
起初第一次有閃現的話再利用EQ連招的位移也還能夠跑得掉,這樣是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但卻保不住自己的野區。
一個打野連自己野區都看不住,那就代表局面已經失去了控制,此時皇子和蜘蛛之間不僅僅是等級存在著差距,就連裝備也逐漸開始出現了差距。
緊隨第二次沒有閃現再次被蜘蛛逮到,高額傷害的一套技能爆發過來皇子也根本遭不住。
根本沒有隊友能夠在野區幫得了他,中路無限被單殺光是對線似乎都用盡力氣才能保證自己不那麼快被單殺,上路就不用說了,船長是C9最後的希望,壓根不可能放棄線上的資源去支援野區,甚至連大招都只能在手裡捏著。
“這到底是我的野區還是他的野區!?”?C9打野忍不住吐槽道,這尼瑪就離譜好不好!!!
自己剛復活出來不到一分鐘,神他麼又被逮到了!
甚至來的是還不僅僅是蜘蛛一個人,還有一個神出鬼沒的男刀!
在兩個強勢到爆炸的中野面前,他就跟紙糊的一樣,逮一次死一次!
因為下定決心要打得具備親侵略性,小言甚至還做出了一個極端的裝備,那就是殺人書!
直接化身讀書人,大有一副不是你爆炸就是我爆炸的趨勢。
“樂哥牛逼!!!”
小言現在感覺對面的野區在自己面前就如同衣不蔽體的姑娘,還是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那種。
但他也很清楚這一切都是歸功於餘樂的指點,每一次入侵的路線都是餘樂給自己標記的,而且按照他這種路線去走對方還真的無法察覺到自己...
這也是讓他對餘樂的敬佩之情愈發加深,雖然說尊重每一個對手,但實際上C9屬於北美賽區,早早就沒落了,勉為其難地算是四大賽區裡面墊底的存在,有時候甚至還不如外卡賽區...但餘樂卻仍舊沒有放鬆警惕。
再菜的隊伍他也研究過,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研究,屬於那種研究到十分透徹的那種,天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得虧是自家隊伍的大腿,這尼瑪要是對手,小言打了一個冷顫,那得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這種極具入侵性的打法也讓兩位解說目瞪口呆,這場比賽看上去就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較量!
遊戲時間進行現在十幾分鍾了,C9一個鍍層都沒有吃到,一條小龍都沒有辦法去爭奪,峽谷先鋒也沒有資格去染指,就連河道的螃蟹,隨著蜘蛛開始頻繁入侵野區之後,別說河蟹長什麼樣子的,就連自家野區的野怪長什麼樣子的他都有點記不住了。
“這一場比賽看來我們又要恭喜赤龍戰隊了,不得不說的是C9戰隊還是很頑強的,直至在這個時候他們也沒有放棄,仍舊在尋找著那一絲可能性。”蛙蛙也是感嘆道,作為老解說對於比賽的變化頗為敏感,在這種情況下赤龍戰隊想要輸,那就得是五個人被C9團滅三次以上才有機會...
但這可能嗎?
“是的,在這種運營為王的時代下,赤龍戰隊保持了他們自己的獨特風格,去告訴所有人運營不是唯一的辦法,只要你足夠強,那麼贏下比賽的方式有很多種!”彌勒搖了搖頭,隨後自語道:“好像我說了一句廢話,哈哈,但不管怎麼樣赤龍戰隊如今展現出來的這種狀態讓我們很欣慰。”
“沒有錯,在世界賽裡面一個隊伍的狀態如果能夠做到越來越好的話,那麼那支戰隊就可以在世界賽的舞臺上走得越來越遠!”
“總體來說呢,這一把比賽應該沒什麼懸念了,雖然第二條小龍是風龍,這對於C9而言是一個好訊息,但問題是現在赤龍戰隊的優勢是在是太大了,而且不難發現目前的局勢而言,赤龍戰隊跟上一場比賽的風格是有點不太一種的。”
“如果上一場比賽是那種莽到極致的風格,那麼這一場就是莽中帶細,尤其是在地圖資源上近乎是掌控到了極致,我覺得現在C9全隊都會是有著一種窒息的感覺,這種全圖野區資源包括自家也去都落入別人手掌中的感受可真的是太痛苦了。”
“哎,你有沒有發這很耐人尋味啊,這會不會是赤龍戰隊故意的?”蛙蛙想了一下道:“你說這算不算是對網路上那些人的一些回應?”
“額...這樣也能算的嗎?”
......
兩位解說在調侃吹牛,場內的選手仍舊在戰鬥,餘樂再一次擊殺掉已經不值錢的阿卡麗之後也是做出了了策略上的改變。
“拿峽谷,然後放在下路,順便把第二條風龍也拿了。”
餘樂有條不紊地指揮道,只要下路的防禦塔破掉了,那麼就可以進行換線策略。
“給下路嗎?”小言遲疑了一下,這個時候拿到峽谷先鋒放在上路撞掉一塔,就可以繼續壓縮船長的發育空間,甚至可以佈置野區的視野,這樣的話就可以更快速度殺死比賽!
“給下路。”餘樂明明在笑,但言語間卻是透露著一種寒意,讓旁邊的四個人都忍不住似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