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神農和江河離開書房後沉默不語,魯班率先打破沉默:“我接下來要和徒兒將前軍需要的裝備送去,二位可願前往?”
江河忙道:“對咯,聽說魯班大人設計出能夠讓傷殘計程車卒重新行動的仿生,我準備去軍中看望他們,要勞煩魯班大人準備雙腿的仿生,讓我的朋友可以重新行動起來。”
神農開口道:“江河小兄弟,你目前內傷還未痊癒,不可到處奔走,我陪魯班走一遭就好,你就在碧水居好好將養,到時候去南方,有你的用武之地。”
江河明白,去看朋友只是小事,而刑天之事不先解決,早晚是心腹大患。
魯班此時已先遣徒弟回去準備雙腿的仿生,這統一規模的仿生雖無法符合所有傷殘人士的標準,但是能讓這些本無法行動的人重新行動起來,已經是功德無量。
江河想到周臏,從此可以自由行走,對魯班的技藝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然後想到了周逹在一旁吃吃艾艾表示感謝,便詢問神農,咬舌病是否可治。神農豪邁一笑:“小事一樁。”江河便將周逹之事說與神農聽,神農點頭應允。
隨後,江河在神農再三叮囑記得服用他的藥,並好好休息的關切之語中,目送神農和魯班離開。
伏羲仙人目前應該沒這麼快出來,自己目前也沒有其他夥伴可以談心,黃帝或許也還在忙碌中不便打擾,於是江河獨自回到臥室,服用神農再三叮囑的藥,開始閉目養神。
不知不覺,江河已沉沉進入夢鄉。
自己這是在哪裡?四周一片漆黑。不過即便如此漆黑的環境,自己仍舊能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人和物,為什麼能感知到這些,我不清楚;我在這裡做什麼?也不清楚。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裡是一座建築宏偉博大的宮殿,而我正坐在皇座上,四下跪倒一片人,看不清他們的面目,但是卻感覺很親切,很熟悉,好像我們相似很久很久,他們一定是我的部下吧,但為什麼我記不起他們的名字?
“我想靜一靜,你們都先退下吧。”江河發出了一道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命令,但是那些跪在地上的臣民,都非常順從的倒跪著退出大殿,沒有人覺得荒謬,甚至自己也覺得理所應當。
空空的大殿,如今只有自己,江河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心跳,呼吸,血液的流淌,體內氣息的流轉,包括自己的身體各部位的觸感,都能清晰的覺察;再次睜開雙眼,一樣漆黑的環境,卻有著不一樣的氣勢。和前面迷茫的自己相比,現在好像更加適應這種上位者的感覺,一種可以隨時掌握他人生殺予奪的大權,一種可以決定未來走向的帝王氣息,天地八荒,唯我獨尊!
江河向左微微傾斜著身軀,將左肘壓在王座的扶手上,左手雙指頂著額頭,看著右手背的章紋印記陷入了沉思:六菱雪映月,這是皇族印記,即便自己不去細看也能知道,在左右手背以及前額都有同樣的印記。這個皇族印記是獨一無二的,它決定著自己是這個帝國的唯一主宰,任何企圖畫上章紋的人,都會被六芒星環月章紋無情的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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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印記:六菱雪映月】
由六個細長的菱形向中心聚攏,猶如雪花一般,在六菱雪下方有一個七分之四的月牙,印記為天藍色,因為六菱雪在月牙之上,所以月牙顯示並非完整圖形。皇族印記代表著......嘿嘿,在這裡還是先不劇透哈,留點兒懸念好發揮你們天馬行空的想象,到時候再看看有沒有朋友能和我想到一塊。
【追隨者印記:六芒星環月】
正中心為六芒星,周圍由一個七分之四的月牙環繞,因六芒星和月牙無重疊,此處顯示月牙為完整圖形。
六芒星環月紋章非常特殊,一般人是無法看出來的,因為它是刻在靈魂上,一旦靈魂刻上六芒星環月紋章,等於永久追隨者,那是一種狂熱盲目並且無條件的崇拜,對持有六菱雪映月紋章的皇族來說,是絕對服從!啊,想想都非常的瘋狂。
六芒星環月紋章分為三種等級:
第一等級是由皇族紋章持有者承認授予,靈魂呈現六芒星環月印記,為青綠色,追隨者實力可以獲得十倍的提升。
第二等級是那些個人對皇族紋章持有者的崇拜,雖然沒有獲得皇族的認可,但依舊自願加入追隨者行列,而自行刻畫上六芒星環月紋章,這時候靈魂會呈現出六芒星環月印記,為淺粉色,追隨者實力可以獲得五倍的提升。
第三等級多數為那些企圖擁有皇族印記的野心家,他們或渴望像皇族一樣被尊敬和崇拜,或企圖破解皇族印記而獲得力量;而自行刻畫上六菱雪映月紋章,這時候靈魂會被迫呈現出六芒星環月印記(因私自刻畫皇族印記而被詛咒),為黑色,被迫追隨者實力任可以獲得一倍的提升。
六芒星環月紋章的三種等級只能生成一次機會,一旦靈魂生成對應顏色即便皇族也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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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是江河?還是這個帝國的主宰?四處遊歷學習的我是真實的存在,還是僅僅一場夢!”江河輕輕搖搖頭:“現在的我是真實的,一切感官都真真切切,如影隨形,但是除了這個皇族印記,我甚至無法叫不出自己的名字。我的部下,我的臣民是如何稱呼我的?他們稱我......哎!還是想不起來。”
江河坐在皇座上,舉起右手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不一會兒便來了一大群美麗的仕女,從後門魚貫而出。她們身姿曼妙,綽約多姿,並且每位美女都蒙著一層淡淡的面紗,顯得神秘而性感。
仕女們圍繞在江河周圍,有的為他捏肩,有的為他捶腿,有的端著果盤點心立在一旁,由另外一位妙人兒剝開那些江河早已忘記名字的水果,她將水果切成小塊,點上銀叉,再將水果送入江河口中。
江河泰然自若的享受著這一切,腦中卻想著現實和夢見之間的差距:“甜美的水果,被拿捏舒坦的全身,還有這些仕女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全都真正切切,不象是夢;但是我作為江河的一切記憶,又是那麼的完整。博聞強記!我能記住了從小時候的羽轉變成為江河的一切記憶,但是對於現在的一切真實,能夠想起的,反而只有零星半點。”
江河輕輕拍打著雙手,仕女們全都起身向江河輕輕點頭,便井然有序的退回後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