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滿意了?”
昏暗的房間內,被藥物支配的男人還殘存和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他蹙緊濃眉,咬牙切齒的朝懷裡的女人低怒,他憤怒她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跟他在一起。
他的力道很重,每一下都深入骨髓,似乎是想把他心裡的火氣全部發洩在她身上,眼眸猩紅的模樣仿若是一隻吃人的野獸,更像是地獄來的修羅,攜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到底是很久很久沒在一起,沈子溪生澀的不行,他每一次的力道都像是在對她做出懲罰,疼的她幾乎要喊出聲來,但不服輸和倔強的性格,她哪怕是痛死也絕不會哼出半個音符來。
正因為這樣真切的痛,她才能感受到沈硯安的存在,感受他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她喜歡跟他在一起,只要能和他真正的在一起,痛死又算得了什麼。
沈子溪隱忍著蝕骨的疼意,小臉倔強的揚起,好看的丹鳳眼迎上他猩紅的眸子,嘴角略顯嘲諷道。
“你也很享受不是麼,我們彼此彼此。”
沈子溪疼的生理淚水也流了出來,眼圈更是早就紅了,卻仍舊改不掉她伶牙俐齒不服輸的脾氣,沈硯安惱羞成怒,盡情的宣洩。
“嘴硬。”
他生氣的咒罵一聲,英俊的臉上倒是盡是愉悅和滿足,無論是藥效和身體的本能,不得不承認他們是世上最契合的靈魂。
“你以前不就是喜歡我嘴硬的脾氣,沈硯安,你的身體比你誠實,你無法抹殺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對嘛。”
許是緩解疼痛,沈子溪的雙手用力的抱緊他,指節用力的掐著他的後背,小嘴不依不饒的問著。
沈硯安深深的鎖住濃眉,狹長的視線發狠的盯著懷裡的人兒,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逼迫他,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愛她呢,她知道他每天要忍住多少的衝動,才能打消想要她的想法來忍住自己。
她知道他有多愛她麼。
“所以你藉著我對你的好,我對你的愛,你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在我眼前晃悠,每天不是想著親我,就是想著睡我把我搞到手才滿意,嗯?”
沈硯安惱怒,也生氣,她就不能給他點時間,他就會處理好所有的一切可以真真正正的跟她在一起,她為什麼要這麼急,他真是恨透了她。
我對你的愛幾個字,在沈子溪心裡完全是在說我愛你,她驚喜的睜大眼眸,情緒激動的抱緊他的脖子,人就跟中了彩票似的衝他追問道。
“硯安,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在說愛我對不對?”
“我是愛你,我愛你愛的恨不得把你食入果腹,誰允許你傷害你自己的身體,誰允許你在我面前胡來,沈子溪,你就不能再等等,你就這麼急著爬上我的床,被我艹。”
沈硯安氣急敗壞,嘴裡全部是難聽的字眼,可這些哪裡比得上他對她的冷暴力,現在才是最好的安排,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喜怒哀樂。
“難道你不想要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沈子溪勾住他偉岸的身姿,想要他無法思考,事實上,沈硯安早就無法思考,被她這麼一勾,他直接以吻封緘兩人不留後路的纏綿悱惻起來。
偏偏沈子溪還殘存著理智,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她伸手就按住胡來的沈硯安,嚴聲厲色的朝他質問道。
“那你和蘇尋兒做過沒?”
“你還真是會煞風景。”
沈硯安低怒,額頭青筋直凸,倒不是因為生氣,完全是因為她忽然叫停。
沈子溪才不管呢,她冷著臉再一次質問道。
“那你有沒有?”
“你覺得呢?”
沈硯安眼眸深沉的將問題反拋給她,沈子溪冷笑一聲,勾起唇角道。
“我怎麼知道,我要你親口回答,否則,你就給我下去。”
“過河拆橋,這就不要了?”
沈硯安一臉的玩味,還故意捉弄她一番,激的沈子溪差點就是去理智,但這是根本問題,她才不會被他輕易糊弄過去,她鐵定要聽她親口回答。
“我要,但我也要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