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喂野狼。”杜蘭從馬車跳下來,戲謔的眸子緊盯著膽怯發慌的二人。
“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去找你?”
“呵呵!”杜蘭仰天狂笑幾聲,這笑聲在清冷的夜晚格外滲人:“因為,因為我比你們聰明,否則的話,現在任人宰割的人可就是我了。”
聞言,四人呆愣,飛快的對視了一眼。
她怎麼會知道的?
“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一人蹙著眉頭,死死的盯著杜蘭,他自認為此事沒有走漏半點風聲。
難道她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也早就知道了他們要去酒樓暗殺她?
杜蘭勾起唇角,揚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看他們一眼,道:“你們可以不要問愚蠢的問題嗎?我怎麼知道?因為姐姐我不是人。”
說著,杜蘭咧嘴露出森森白牙,張牙舞爪做出令人恐怖的表情。
在夜晚,她看起來像索命的羅剎,他們見之頭皮發麻,腳底打顫,“你......你不要嚇唬我們,我們......可不是被嚇大的。”
兩人壯著膽子,試探的問,他們怎麼看都覺得杜蘭是個人,而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陳敬亭看了一會,好笑的對杜蘭道:“好了,別玩他們了,咱們趕緊幹正事要緊。”
兩人一聽,立刻知道自己被耍,他們憤恨的瞪著杜蘭這個女人,只是他們都被點了穴,根本就動不了,更拿對方無可奈何。
“你們如實交待嗎,或許我看你們乖的份上繞你們命,否則的話我讓你們好好嘗一嘗我的逼問手段,你們可得確定非要跟我對著幹?”杜蘭邪魅的笑,讓他們四個人更加的心驚膽跳。
“你別想.......嚇唬我們,我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總之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兩人又齊聲應道。
話雖然衝,但是沒有底氣,可見他們心裡害怕著呢。
“哈哈,那我看看你們骨頭有多硬。”杜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邪魅滲人。
“我們......我們就是不說。”
杜蘭不急著拷問,反倒勾唇與陳敬亭對視了一眼,看好戲似的道:“哥,你說說,死牢裡那些對付刑罰的人都有什麼手段?最好是慢慢將人折磨死的,不能痛快的一刀了斷。”
“這個嘛,方法多的是。”陳敬亭裝作回憶的樣子,輕輕的掃了一眼那向他看來的人,陰惻惻的道:“最簡單的就是千刀萬剮。”
“千刀萬剮,好,正符合此時情景,讓他們看著自己的肉從身上一點一點被剝離,然後再一塊一塊拿來喂狼,最後屍骨不存,這個主意不錯。。”杜蘭興奮的雙眼放光,在黑夜中如同野獸盯著獵物。
讓人忍不住心裡打寒。
“啊!”一人情緒崩潰,忍不住大叫起來。
很好,看來離招供不遠了。
杜蘭繼續的道:“凌遲處死,就是對付這些又臭又硬的最好的手段,一刀,一刀,再一刀,每當割下一塊肉,身上就多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刀口一直流啊流,他們覺得如墜地獄一般,渾身寒冷,驚恐至極。還有啊,這都不算什麼,最滲人的是,現在荒郊野外,不知有多少野狼餓的四處覓食呢,狼群一定會嗅到血腥味,然後群起而攻之,哈哈。一想到兩個大活人被一群狼當成盤中餐一樣,一口一口吞食,我都忍不住為這倆人悲哀,淪為畜的食物,嘖嘖,最後連一條全屍都沒有,好可憐的。”
說完,杜蘭輕飄飄的眼神瞄了兩人幾眼,見二人已經聞虎色變,杜蘭忽然啊嗚一聲,學著餓狼的模樣朝他們撲了幾下。
“啊,爹,娘,救救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