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位欺負杜蘭的男子被兩個男人用木板抬出來,徐鶴鳴得意的朝那邊看了一眼。
李捕快命人帶領傷者和杜蘭離開。
薛巖憤怒地瞪了一眼徐鶴鳴,翻身上馬,往徐府疾馳而去,眼下,他只能先找徐鶴寧想想辦法。
“徐大公子!”
“薛大哥,你怎麼剛離開又回來了?”徐鶴寧奇怪的看著他。
“出事了。”薛巖一臉焦急。
“怎麼回事?”見狀,徐鶴寧也斂起笑臉,神色凝重地看著他。
“杜蘭去酒莊找你,出來卻讓官差抓走了。”
聞言,徐鶴寧不由地皺起眉頭,“這怎麼回事?她好端端找我,妨礙官府什麼事?”
薛巖深深看了徐鶴寧一眼,“我把她送去酒莊,就過來找敬亭兄,待我回去之時,卻見她被官差圍著,而你弟弟在官差面前,指證杜蘭動手打傷酒莊夥計。我猜想,這件事與你弟弟脫不了干係,杜蘭不可能無緣無故動手打人。”
上次在徐府,徐鶴鳴就想輕薄杜蘭,結果反被杜蘭暴揍一頓,按照他對徐家二公子的瞭解,怎麼可能息事寧人。
“我想顧夫人也不會輕易動手打人。”徐鶴寧一臉深思,難道真是弟弟記仇,尋機報復杜蘭?
“事不宜遲,鶴寧兄能否去衙門走一趟?我得儘快回去將此事告訴佑安。”
徐鶴寧一臉凝重,“好,我這就親自去一趟,你且放心。”
“那就拜託了!”
“無須客氣,杜蘭原本就是去酒莊找我的,既然在我酒莊出事,我定不能袖手旁觀。”
“有勞了,告辭!”說完,急匆匆出了徐府大門,跳上馬車往山窪村疾馳而去。
徐鶴寧目送他離開,吩咐身後的管家:“寶卿,即刻去準備馬車,我們這就去一樣縣衙。還有,去酒莊帶兩個見證的夥計,記得教給他們怎麼說。”
說完,快速往書房方向走去,從暗格裡取出一份厚禮。
“是,大公子。”
徐鶴寧走出大門,管家已經將馬車準備好,正要上馬車,忽然瞥見弟弟摟著一個女人往家裡進。
“站住!”他冷呵一聲。
“怎麼了?不讓我回家嗎?”徐鶴鳴一臉不羈,對徐鶴寧也沒有好臉。
每次只要見到弟弟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徐鶴寧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從弟弟懂事以後,總要跟自己對著幹,或者說,總要給他的生活製造點麻煩。
這次,更是知道自己跟杜蘭合作,打破常規天天往酒莊跑,還不是伺機想找杜蘭麻煩。
這下,他不在酒莊,讓弟弟得了機會,徐鶴寧真是越想越氣。
“你從哪帶的姑娘?咱們徐府雖然算不得簪纓門第,鐘鼎人家,可也絕不允許你帶紅塵女子玷汙門風。”
顧春燕正在徐鶴鳴懷裡春風得意,忽然聽到大公子這般侮辱她,當即從徐鶴鳴肩頭伸出脖子來,又羞又臊:“我......我可是良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