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詢問的問題,回答一個就可以,下個問題可以裝作沒聽到。
“因為你該死。”
二十七號冰冷的回了這麼一句話,嘴角揚起一抹微微翹起的弧度。
在他的右手邊,已經開啟了盒子。
那個盒子上繡畫著天使,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的盒子。
女子滿是傷痕的臉抽動,眼神變得猙獰無比,好半天,她才放緩自己的呼吸,只用陰冷的眼神盯著二十七號。
盒子開啟,好像執念在生氣也不能出手,是猩紅圓桌跟他們的約定嗎?
我用力捏了捏耳垂,希望自己能夠發現這其中的古怪之處。
難道我之前的推斷全都是錯的?畫著天使的盒子,真的是猩紅圓桌用來保護我們的某種方法?
我用力搖搖頭,不,猩紅圓桌才不會保護我們,在他眼中,我們這些遊戲參與者都是某種工具而已。
比起那些沒有什麼意識只能被動使用的刀劍來說,我們只是具有自我意識的工具。
有人會保護自己的某種工具,給正在使用的工具套上一層保護殼嗎?
不會,就像電視劇裡上演的刀劍,在沒用的時候,都是放在刀鞘掛在腰間。
一旦到了要使用的時候,再好再貴重的刀劍,都要從刀鞘裡拔出來,才能使用。
不是專門保護我們,為什麼只要畫著天使的盒子一開啟,執念就會放棄攻擊?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事,或者說,遊戲還沒有真正的露出隱藏在背後的真實。
幕後有什麼,我現在恐怕是無法確定,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個天使盒子,絕對不能開啟。
我小心翼翼注意周圍,燈光很昏暗,身邊的摳腳大叔還是那副邋遢樣,而另一邊的化妝女人,則重新把自己花掉的妝修補了一遍。
不遠處有兩個人也跟我一樣,不停的左右觀看,掃視著周圍。
估計跟我差不多,覺得放在身邊的盒子非常古怪。
“你惹怒了我,知道嗎?”女人站在臺上,居高臨下用滿是白骨的手指指著二十七號。
二十七號冷笑,順手把身邊的盒子拿起來道:“那又怎樣?你能對我動手嗎?”
我倒是希望舞臺上的女人動手,好讓我看看,這個盒子到底是什麼作用。
“除了二十六號,其他回答問題的人,都得死。”
只是一瞬間,二十一號,二十三號還有二十五號,全都消失在座位上。
感覺也就是幾秒鐘,這些人又突然出現在座位上,不過下場都跟二十號似的,渾身赤裸,全是崩裂的各種可怕傷口。
時間流動不對,我們可能感覺只是一瞬間,其實在二十一號他們的感覺中,不知道過了多久。
畢竟三個人同時遭受折磨,這個時間不應該會太短。
“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定會。”女人留下這麼一句話消失在舞臺上,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大幕上的血色人影也同樣消失,唯有陣陣冷風在舞臺上吹過。
好半天都沒看到大幕升上去,我們聚集在一起的人,等的都有些煩躁。
“喂,我說你們還演不演了?讓我們在這等著做什麼?”
有人終於等不了了,在昏暗中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