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執念呢?”
半天沒聽到寧樂繼續說,我就開口提醒她。
“我想想,當時我們死了第四個人……”
我沒催促寧樂,就她剛才說的那些,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我還擔心過於催促她,會讓她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他們告訴我了,說過血執念的事,不過,不過……我當時太緊張,沒怎麼記住,大概只記下了幾個詞。”
寧樂小臉緊鎖,幾乎皺的擠壓到一起。
“你不用著急,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你能記住幾個詞也算不錯了,說不定其中就隱藏著重要訊息。”
我嘴上勸解著寧樂,心裡忍不住嘆一口氣。
現在的我們對遊戲瞭解太少了,老玩家所說的每句話,都可能會幫我們瞭解遊戲。
“他們說過血液,浸透,替換,其他的我當時只顧的跑了,沒注意聽。”寧樂滿臉通紅,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沒關係,任何時候都是保命重要,不活下來你哪有機會告訴我們這些。”
幾個詞根本就不能推算什麼,只能算是提示,以後進入遊戲,多多注意這些東西,但並不能說明什麼。
遊戲中最常見的就是血液,你總不能說都是血執念吧?浸透也好解釋,血液浸透到地板或床上,都很正常啊。
這三個詞中,最重要的恐怕是替換,替換什麼,這才是我要推測的事。
因為我總感覺,在這其中,隱藏著無比可怕的事情,只可惜線索太少了,很多事我都猜不到,也猜不透。
“兌換是關於什麼?”
“兌換就是用點開書籤,檢視兌換的物品,裡面是以詛咒之物為主。他們說詛咒之物可以抵抗執念。”
抵抗執念的東西,我曾經見過長髮男對著門唸唸有詞,然後死執念就莫名的後退,估計長髮男當時用的就是詛咒之物。
還有那個怪異的雨衣男,他身上的雨衣估計也是一件詛咒之物,要知道他死的時候,全身都被撕裂了,雨衣卻詭異的完好無損,不是詛咒之物還能是什麼。
其他人我倒沒見他們使用詛咒之物,沒看見並不代表那些人沒有,當時陰沉男讓眼鏡代替長髮男,擋住身為死執念的父親,以此就可以猜出,眼鏡必定有一件詛咒之物。
名叫秦玥的女人,最後從遊戲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黑白分明的娃娃,那個娃娃應該也是詛咒之物。
“一次遊戲能得到這麼多訊息,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你先回去休息,我想想該怎麼對付空門牌房間裡的玩意。”
我又重新坐下來,寧樂得到的訊息對於我們來說,的確有很大的幫助,但對於我,幫助小的近乎沒有。
“要不,我借給你點積分,你來一次抽獎吧!”
寧樂滿臉都是躍躍欲試的表情,簇擁著我,讓我試試抽獎。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個二貨就算想讓我當試驗品,至少你表情要做出非常擔心我的樣子吧?露出這副興奮的嘴臉,難道還想讓我跳進陷阱裡?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真沒別的辦法破開空門牌房間的死局,恐怕我只有嘗試抽獎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我很不喜歡把命交給虛無縹緲的運氣,感覺完全被支配了似的,這種被掌控的感覺,讓我心裡很不舒服。